疑惑道,“这是什么?像是被什么烧了的痕迹。”
朱钧蹙眉沉思,蓦地脑中灵光一闪,“难道,是祭台?!”
萧清点头,“正是,根据案卷所述,半个月前,是义英将军的忌辰。”
“原来如此。”朱钧望向院中,“那么另外两具呢?”
“一具为女性骨骸,年龄在三十五左右。另一具不用我说你们也该知道了,这么小的骨架,年龄不会超过十岁。”
“难道是义英将军的幼子纳兰夜白?”
“线索太少,他的身份还无法明确。”
朱钧沉思半晌,随即道,“来人,将尸骨小心运回去,萧将军,卓少卿,时辰不早了,先回去吧。”
三具尸骨由官兵运送,萧清几人驾马先行回了大理寺。
萧清同朱钧说了声,便朝监牢而去。
“这老妇口风很紧,无论问她什么都不说。”卓尧在她前面带路,两人很快便到了关押老妇的牢房前。
牢吏打开锁,两人走了进去。老妇盘坐在墙角草席上,听到动静后睁开了眼,随即又缓缓阖了上去,“无论大人想知道什么,老妇都无可奉告,上午时老妇应该已经说过了。”
“尸骨,我已经找到了,在你所住院中。”
老妇猛地睁开眼,眼若刀刃,“老主人已去世十三年,你们竟还不放过他,甚至要挖其尸骨来侮辱他?!”
“老人家,这样只守着一件枯竭的尸骨,难道就能平息纳兰府死者的怨念?他们为何而死,义英将军又是为何自刎,当你找到他们尸骨时,就不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何事?”
“你忍辱负重,可以甘冒生命之险为义英将军设陵,足可见你并非贪生怕死之辈,甚至对纳兰府有着深重感情。而十几年来你隐忍不发,难道不是为了有朝一日,为义英将军全府洗刷冤屈?”
卓尧意外地望了眼身旁的少年,眸光微闪。
须臾,那老妇缓缓开口,“老妇十几年来,苟且偷生,没有一刻不想。只是,那又能如何?治老主人于死地的,是那些权势滔天之人,凭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能做什么?!”
“当然可以!因为你是纳兰府唯一存活的证人!难道你想在死去时,悔恨当初的无能?”
老妇垂首,须臾,只听她道,“大人想让老妇做什么?”
“告诉我你知道的全部事情。”
卓尧望了眼身旁的少年,一言未发。
“其实当年,老妇确实因回乡逃过一劫,后来在得知纳兰将军蒙难后,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