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里是个风景秀丽的地方…还说对那的水泉情有独钟…”
“那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说有机会带你去领略下那的山水…”小清皱眉,“二哥,到底怎么回事?哪不对么?”
萧清淡淡道,“水泉不是水,而是一种酒。”
“啊?”小清嘴巴大张,“二哥…你故意的?”
萧清点头,眸子漆黑,“嗯。阿芜有没有去过西市我很清楚,而他却做出了那种证词,自然会引得我怀疑。所以便试探了他一下。此人,绝非乾州人氏,连自己家乡最有名的水泉清酒都不知,这个人怎么可能出自那里?”
小清沉思,“那他究竟为何要说谎?现在来看,他与蔡升之间似乎关系匪浅,否则也不会帮着他做伪证了!”他狠狠敲了下脑袋,懊恼道,“我真笨!竟然现在才发现!”
一旁郝猛开口,“二清子,此人跟掳走小力的人有什么关联么?”
萧清摇头,“不清楚。现在我没有丝毫头绪,亦不明白他们的目的,所以并不清楚。”
“难道…我们现在只能干等着么?”小清一脸担忧,“二哥,我很担心小力的安危。”
萧清起身,走到窗边站定。须臾,缓缓开口,“小清,明日你同我去趟大理寺。”
小清点头,“好。只是,此刻府外都是官兵,我们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监控之下。”
“谁说要从正门出去了?”
小清一想,顿时眼睛一亮,“啊!我明白了!”
“二清子,那俺呢?”
“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说着,走向一旁案台前,从盒子里拿出一只瓶子。
透明的琉璃瓶中,一个如蚕蛹般的东西趴在瓶底,一动不动。胖乎乎的肉身,一圈圈泛着粉色,头顶两根触角懒洋洋趴着,萎靡得没有一丝精神。
郝猛诧异,“二清子,这不是鬼老头的螟蛹碟么?你怎么把它拿出来了?”
小清猛地望向萧清,“二哥,难道你…”
“那日审讯前,我总感觉心神不宁,觉得可能会出事。所以在去监牢时,我将母蛹给了阿芜。公蛹和母蛹心有灵犀,能感应出对方位置。而且在闻到血后,就会发出一种独有的低鸣来告诫同伴,身体也会变红。原本是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才将母蛹交给阿芜,没想到,如今却起了作用。”
幸好她早早做了准备,以防幕后之人还有后手。
“二清子,这虫子变化过没?”
萧清摇头,“从昨日起,一直未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