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事?还是你大庭广众下给廖小姐呼气一事?”
萧清撇嘴,“谁说好事不出门来着?这简直出得不能再远了。”
梵君华轻笑,“今日下了早朝,就听闻了昨日宫中之事。自然你昨日的壮举,也一并听说了。”
萧清用手撑住下巴,“猜到了,所以今日不就来你这躲着了么。”
“呵…你昨日之举,虽是救人,但在其他人看来,确实有些难以接受。今日早朝,工部左侍郎廖文杰就参了你一本。”
“我猜奏本上肯定写着无耻之徒,暗藏龌龊之心的登徒子云云,在列了我数道罪状后,再请求陛下处罚我,让我身败名裂是吧?”
“这倒是好事,最起码,他没让你娶了廖小姐。”
“啊?”萧清张大嘴巴,“不是吧?让廖姑娘嫁给我?他脑袋坏掉了?!”
梵君华轻笑,将用干净的白布将伤口包好,“好了。”
萧清收回手,轻轻活动了下,“你怎么包的,竟然一点不影响活动。”
“下次教你。”
“恩。”
梵君华将药箱放到柜子上,身后萧清望着他,须臾,忽然开口,“你为何没进宫?”
梵君华眸子一滞,转过身,“你知道了?”
“恩。”萧清轻轻点头。
梵君华走来,微微叹息,“不到最后,他不会见任何人。”那男人不容许任何人看到他那副模样。
萧清目光认真,“我想知道他发作时的情况。”
梵君华望她,须臾,缓缓开口,“元氏一族的蛊咒世代只会遗传一人,在其满十周岁时便会发作。发作时会一夜白发,瞳孔变蓝,控制不住自己弑杀的**。陛下每月月初会发作,尤其是在新月之时,是体内蛊咒侵蚀最严重之时,陛下从小修习祁天诀,靠此来压抑蛊咒侵蚀的速度,只是在新月之夜,就算是动用祁天诀,也无法压制体内暴走的气流。”
萧清眼眸深沉,“你说十岁会发作?”
“对。所以陛下就在十岁时,才会被立为太子。元氏一族只有那个身中蛊咒者,才能成为下一任帝王,这件事,是皇族宗密,除了历任帝王,只有极少部分人知道。”
“为何会有这种规定?”
“这个具体我也不清,元氏皇族已存在上百年,历经几十代,随着时间推移,关于蛊咒的信息也越来越少。只是有一点。”梵君华望向萧清,“蛊咒会一点点侵蚀宿主的身体和精神,到最后,中蛊者会完全失去理性,忘却一切,变成一个嗜血冰凉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