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统领大祁五十万兵马,闻名天下的抚远大将军,咱们北境军像神一样的人物啊!”
这是萧清从军以来第一次听见容霄的名号,不再多问,“说同样的话不奇怪,这些也不是谁特有的。”
“但我们可从没听别人说过,恐怕也没人想过这些,小萧,你…”武良未说完,就被一旁的铁校尉打断,“行了行了,既然事情解决了,就都赶紧回去吧!别在这杵着了!”
这时郝猛恰巧回来了,“二清子,我回来啦!”声音中气十足,一点都没有被罚后的表现。
萧清淡淡瞥了他一眼,“看来抽得太轻了。”
“嘿嘿,那几鞭子,跟挠痒似的,比起谷里那臭老头,轻松轻松啦!”
“看来有人是嫌罚得不够重啊!要不老夫亲自上阵,再抽你几鞭子?”铁校尉哼哼。
郝猛这才看见一旁的人,顿时噤声了,连忙摆手,“不用不用,虽然还好,但比起挠痒痒还是差远啦,就不劳烦教头了!”
“知道以后就别那么莽撞了,再有下次,老夫就亲自拿铁鞭教训你!”铁校尉又吩咐了武良和刘山几句,就走了。
“那老头今天心情不好啊?怎么连我都骂上了?”郝猛小声嘀咕。
武良道,“我倒是觉得正相反。”话落,望着萧清与郝猛两人,脸上笑意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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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再次出发,这次共行了一天一夜,终于在第二日的傍晚抵达了沧州。临城是位于沧州南面的一座城池,大军今晚便歇在了沧州城内。
“二清子,天冷,把这个裹上。”郝猛递过来一件厚衣服,萧清蹙眉接过,“我身上已经裹了四件了,再裹真的走不动道了。”
“那也要裹,这北境晚上尤其冷,咱们又宿在外面,多穿点,否则就要感冒了。”
萧清无奈地将衣服裹上,感觉身体圆滚滚的,好像一颗粽子,活动起来实在难受。二营新军休息在一座宽大的农舍,虽然四面透风,但比起露天的旷野要强上许多。
众人简单吃了些东西,便早早歇下了。四周万籁俱寂,偶尔传来街角的更声,此时已过子时。
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萧清警惕地睁开眼,几个兵正朝这边极速走来。
“怎么了?”一旁郝猛站了起来,望着面露慌乱的几个人。
“那边…那边…”
“到底怎么了?!”
几个兵面色苍白,“那边,有人被杀了,我们看见了一具尸体…”
萧清走过来,“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