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匆忙下了决定。
原来,她并不是责怪他的无情,而是害怕听他亲口承认。
萧清眉头越蹙越紧,闭上眼,将徘徊在脑海中的男人甩出去。
手掌上微微的痛感提醒她今日发生的事,今日还真是险,若不是噬魂,恐怕她就坠落山隘了。二营与三营同时遭受巨石袭击,只是风雨再大,这种地形应该很难发生石块滑坡事件。究竟怎么回事…?
萧清东想西想,很快思绪渐渐模糊起来,终于沉沉睡去。
翌日,大军再次出发,穿过青州,开始了漫漫行军之路。大雨在连绵了三日后,终于在大军抵达青木原树海前,停了下来。
面前的树海横亘在大军面前,一眼望不到边。也许是刚下完雨的缘故,缈渺白雾飘荡在树海间,透着神秘与些许未知的危险。
夜幕渐深,大军开始在树海外扎营歇息。夜幕下的树海更多了一分鬼魅之气,令人发寒。
“不行,我觉得咱们要想穿过这树海,实在不可能。”黑子嘴里叼着干饼,眉头紧皱,“你看那树,至少有百年树龄了,这种地方一般都生活着许多猛兽,我看啊,八成咱们得绕过这片林子。”
石洪道,“万无一失的方法当然是绕路,只是这样一来,咱们就又要绕远。这两日因为雨天,行军速度慢了不少,而且为了安全绕了不少路,已经延缓了路程,若是再拖恐怕不妥。”
“那么说,咱们真要走这个林子?”黑子脸耷拉下俩,“不是吧?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那么夸张!别自个吓自己!到底要不要进林子可不是咱们说得算,这要看上面的决定,咱们今晚还是好好歇息,养足精神吧!”
这一路新兵都已经筋疲力尽,很少有人生火做饭了,只有萧清这几人。应该说这些活豆子一人几乎全包了,而且还得心应手,一点也不乱。
黑子支着下巴望着来来回回忙碌的小黑,嘴里嘟囔着,“真不明白这小子哪来的精神头,果然是太年轻了吗?”
石洪听着他的自言自语,好笑得摇头。转头发现到处都没有萧清的身影,问郝猛,“阿猛,小萧人呢?”
郝猛支着帐篷,道,“不清楚。”石洪听了也就没多问。
此时的萧清正独身一人走在白雾缭绕的林中,“到了没?”
若是有人在旁边,会发现她对着旁边空气说话,那感觉莫名的诡异。
萧清身子被气风托来托去,带着他穿过层层树海,这种感觉,真是许久未体验了。她这种迷路的毛病,恐怕以后都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