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的本事和耐力都是袭香见识过的,他无论是在胆识还是在本事上,都可以说是北离国的佼佼者。就连虚穹国和苍狼国,也鲜有人能有他这般的实力。
可是这会儿,袭香的心早就因为担忧宸心璃的安危而乱了,所以,她打心眼里认为这副将是个贪生怕死的酒肉之徒。
她甚至赌气地认为,那些出了问题的酒肉没有被查出来才好呢,这样的话,这些贪生怕死的人吃了才能得到教训。
袭香回过神来时,已经没看到那副将的身影了。
“你是袭香?”
一个声音忽然从袭香的身后响起,把袭香吓了一跳。
袭香惊愕地看向来者,“你……”
袭香惊愕得说不出话,不过在看清来者正是祁墨的副将时,两眼里的光芒立马黯淡了,脸上的惊愕之色立马转变为不悦。
副将被袭香的冷脸弄得迷糊了,他不记得自己哪里得罪了袭香。
“你……怎么会在这儿?”副将终究还是鼓足勇气打破了尴尬。
说实话,副将通常要负责鼓舞军心的作用,所以副将基本都口才了得,当然,他也不例外。可是他猛然发现,在这个女子面前,他的好口才竟一点也用不上,嘴巴反而变得结巴起来。
袭香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不能在这儿吗?”
副将笑了笑,不过是尴尬和心塞的笑,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以前,面对这种情况,他会很严肃地处理。毕竟袭香现在所站的位置,属于军事重地,任何人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不得踏入。
袭香不属于将士,本不该在这个时候踏入这里,所以她算是犯了他们的军规。祁墨麾下的军规十分严厉,像这种情况,杖责二十都算少的。
军杖不同于普通的杖责,军杖一下敌得过普通的杖责五六下。
不管袭香会不会武功,这几十下下去,就算不死也会落个残废。
“这里……是军事重地,你……”副将发现自己竟然说不下去了。
“你也知道军事重地?如果你真的知道这里是军事重地,真的知道自己还是个副将,担负着二殿下对你的厚望,你就不会为了几块肉就在这里拖延时间。你应当明白这最后一仗对于主上、对于夫人有多重要!”
袭香说得义愤填膺,可是那副将的脸上并没有一丝愧疚的神情,反而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袭香忽然觉得哪里没对,双眉紧蹙。
那副将本愁着该如何跟袭香说,在他正急得不行时,忽然看到袭香猛然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