湄,可是剧烈的疼痛让他难以开口。又或者他开口后,接着就会哀嚎出声,那么他刚才忍得那么辛苦岂不都白费了吗?
雨湄见祁风没有任何反应,便道:“嫩刺藤的汁液对你的伤口很有好处,要不了多久你的伤口就会愈合。只是,它的汁液会让伤口剧烈收缩。”
“以前我给别人这么治过一回。”雨湄接着道,“不过那时候我才刚开始,那人就狼嚎不止,许多人都以为我是在拿他的性命开玩笑,所以骂了我好久,甚至还有小孩冲着我扔石头。”
“那你……那你还给别人治?啊!”祁风痛得不行,最后一声惨叫是他再也抑制不住而发出来的。
雨湄听到祁风惨叫,又看到祁风痛苦的表情,心底涌起阵阵心疼。
雨湄道:“是有些疼,你和我多说话,转移了注意力就好多了。如果实在不行,那就——我说话,你听就好了!”
祁风勉强点头。
雨湄于是接着祁风刚才的话道:“虽然他们骂我,但我还是要给那个人治,奶奶告诉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这辈子救了人,下辈子说不定遇到危险就有人救我。这是在给自己集福呢。”
雨湄好奇地盯着祁风,“你相信来生吗?”
祁风迟疑了下,若是以前,遇到这样的情况这样的情景以及这样的问题,他的第一反应一定是点头。可是这一次,祁风却迟疑了。在雨湄面前,他总是感到自卑,感觉自己浑身都沾染了尘埃。他不愿意再说任何客套的话,而是真诚地点头。有些拘谨,有些羞涩。
雨湄笑了笑,“我姐也不相信,但我就信。”
雨湄见祁风的表情还是那么痛苦,便安慰道:“你放心,再过一会儿就好了。嫩刺藤的汁液造成的疼痛来得剧烈也去得快。”
雨湄说完见祁风还是一脸的痛苦,便想方设法地转移祁风的注意力,将她能想到的话都说了出来。
祁风只是静静地听着,刚开始的时候,祁风很难听清雨湄在说些什么,只觉得疼痛铺天盖地涌来。
慢慢的,祁风能渐渐听明白雨湄在说些什么了,他的思绪也被雨湄慢慢带走……
当雨湄给祁风讲她是如何将一条狗骂得垂头丧气时,祁风伤口处已经丝毫没有痛感了。
祁风被雨湄的话给逗乐了,虽然他看不见雨湄的表情,但依旧能从雨湄的语气里听出,雨湄和她一样快乐。
这种发自内心的快乐,对祁风来说实在太久违了。
“真的?难道那条狗不知道骂不过的话就跑吗?”祁风笑得前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