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军师们所讲的实在显得太生硬了。
宸心璃认认真真地听着祁墨滔滔不绝的讲授,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祁墨讲了许久许久,待他从滔滔不绝的状态中回过神来时,发现宸心璃已经睡去。
睡着的宸心璃双目微蹙,带着让人心疼的忧郁。
看到此时的宸心璃,祁墨竟忍耐不住地微微低头,再附身,在宸心璃的额头轻轻地用嘴唇点了一下。
祁墨在碰到宸心璃的额头时,仿佛像很怕宸心璃会立马醒来发现似的,赶紧抬起了头。
祁墨的视线最终落到宸心璃微蹙的眉头,祁墨在心里嘀咕,她在梦什么?
祁墨伸手,轻轻地为宸心璃抚平了眉头。
看着不再忧郁的宸心璃,祁墨的心里竟有一丝满足。
……
翌日清晨,当宸心璃睁开双眼时,竟发现天色已大亮。
“袭香!”
宸心璃喊了一声。
正在军帐外小声说这话的袭香连忙走进军帐,面色带笑,“夫人,有何吩咐?”
宸心璃看到袭香那么高兴,不禁问:“和谁说话呢?那么高兴?”
“是一个打理狩猎马场的姑娘。”袭香笑道。
宸心璃一面由袭香伺候着更衣,一面低声嘀咕道:“竟有姑娘在马场,以前可是从来都没听过。”
袭香回道:“是啊夫人,奴婢以前也没听说过有姑娘家会愿意来马场的。不过,夫人,这位姑娘当真是不同,她不但愿意打理马场,而且还把马场打理得干干净净的。奴婢以前也来过这里,不过那时候这里又脏又臭,那些打理马场的人做事情都很敷衍,只是清扫干净……”
“好了,我知道了。”宸心璃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倒是很好奇你遇到的是个什么姑娘,竟然让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这时,袭香已经为宸心璃穿好了衣服,又将漱口的小杯子递给宸心璃。宸心璃漱完口后,对袭香道:“既然你如此喜欢那个姑娘,就带她进来见见我吧。你说她很能干,那就问问她,看她愿不愿意随我们一同行军打仗。你放心,我会待她像待你一样。”
“谢谢夫人。”袭香激动地说着,从宸心璃的手里接过漱口杯后就出了军帐,将一个穿着牡丹薄纱的女子带入军帐之中。女子用一条款款的玫红腰带将薄纱捆扎起来,使自己看起来十分利索。
“是你!”宸心璃在看到袭香身旁的女子时,双眼放出精光。
那女子看到宸心璃时,也惊讶得瞪大了双眼,惊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