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地上,磨得痛得不行!
王嬷嬷哪里还顾得上去想半脸张的事情,当即哀嚎起来,像杀猪一般。
而宸雪舞也好不到哪里去,尽管她为了不让自己在宸心璃面前变现得太过狼狈,强行忍着屁股以及腰身处摩擦在地面上传来的刺痛,但这种忍耐仅仅持续了一小会儿而已。待侍卫将她拖行了两丈之后,她已经完全放弃隐忍了,不顾命地哀嚎起来。
宸心璃听到这两人的哀嚎,实在刺耳,不禁微皱了下眉头。
黑鹰将军捕捉到了宸心璃脸上的细微变化,立马挥手让禁卫军停止了动作。
禁卫军停止动作后,宸雪舞再也顾不得形象不形象,狼狈不狼狈了,乞求地看着黑鹰将军:“黑鹰将军!只要你肯放了我,我一定……”
宸雪舞的话还没有说完,黑鹰将军便从宸雪舞的外衣上扯下一大块布来塞到宸雪舞的嘴里!又扯了一块塞到王嬷嬷的嘴里!
两人只能呜呜地发出声音,顿时,四周清净了不少。
待禁卫军将宸雪舞和王嬷嬷拖下去后,袭香才小声地问宸心璃到底谁是半脸张,为什么那些禁卫军会害怕?
宸心璃回道:“半脸张在黑鹰将军的队伍里也算是人人皆知。她性情古怪,专爱研究一些折磨人的法子。她想出来的折磨人的法子比队伍里正式的刑法要残酷得多,最根本的是,她很清楚怎样才能让一个人意识清醒地承受那些折磨。”
袭香光是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不禁嘀咕:“二殿下怎么会允许手下养这么个奇怪的人。”
宸心璃道:“她可不是黑鹰将军养的,也不是祁墨养的,而是战时俘虏。她原本要被处死的,黑鹰将军觉得她用极为残忍的手段对付了太多我军战士,因此留了她一条活口,以让她用那些手段去对付敌军。”
袭香还是有些不明白,这打仗原来不知是兵戈相向那么简单。
宸心璃和袭香才刚说完话,黑鹰将军就走了过来。
不过,此时的黑鹰将军全然没有了刚才宸雪舞在时,对宸心璃的那种顺从的模样,而是高傲地站着,几乎是俯视地盯着宸心璃,“现在你可以答应我去见我家主上了吧?”
主上?
宸心璃的心为之一惊,原来黑鹰将军并不是朝廷的人,而是祁墨的人!
祁墨,他到底有多强的实力,竟然能让黑鹰将军这样的人对他言听计从。
宸心璃抬眼看向黑鹰将军,面色从容,一丝慌张都没有,“黑鹰将军,是你自己走上来让人带走宸雪舞的,可不是我让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