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我才会来告知你一声,否则,我根本不需要来跟你说什么。”
说罢,凌香转身就走了。
凌香一袭乳白色的银纹绣百蝶度花裙,脚上穿一**烟缎攒珠绣鞋
穿一**烟缎攒珠绣鞋,美丽华贵,丝毫不像伺候人的,加之她在宸雪舞面前,从来都没有奴婢的谦卑怯弱之色,所以,凌香离开的身影高傲得如开屏的孔雀。
宸雪舞看着凌香的背影渐行渐远,气得她将全身的愤怒都化作力气推翻了一旁的鎏金异兽纹铜炉,铜炉里的香灰洒了一地,甚至扬了起来,使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香灰的味道。
走到门口的凌香闻到这股有些不同寻常的香灰味,忍不住轻咳了一声,她实在不愿再听宸雪舞说什么,因此,头也不回地走了。
听到凌香轻咳时,宸雪舞的脸上便流露出了一丝诡异地笑。
待凌香走远,已完全看不到她的身影时,宸雪舞才闷哼一声,怒骂道:“不是觉得自己厉害得不行吗?不是觉得自己应该另谋高就才对得那一身才华吗?那也要你有那个命继续活着。金蠡毒,可是我手中最厉害的毒药!它足够配得上我玄灵宫少主的身份。”
走出院子不到两条街的凌香忽然感觉到身体的异样,她不再往前走,停下了脚步,眉头紧锁,思索着刚才的每一个异常点。
原来,宸雪舞对她下毒了。而下毒的关键就是那被忽然推倒的香炉!
通过香炉储藏,被下毒的人双手先有麻木感,接着是两只腿,其次是脑袋。
当脑袋都感到阵阵发麻时,其实,中毒之人的五脏六腑已经被毒物贯穿。
凌香好歹也有所见闻,她根据所有的细节终于知道宸雪舞对她下的是什么毒了。
“竟然一气之下就把压箱底的东西给捣腾出来了!真是愚蠢至极!”凌香嘲讽地骂着,这一刻,她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坚定地认识到离开宸雪舞是多么明知的抉择。
凌香忽然感到喉咙有点腥,接着便哇的一声突出一口浓血。
“真不知道堂堂玄灵宫宫主怎么生出这么个没用的东西来,当真以为给我下了玄灵宫的上等毒药,我就真的死定了吗?她还小瞧了我!”
凌香恨恨地骂出了声。
恨得紧的袭香并不像她口中说的那样一点都不把金蠡毒放在眼里,相反,她的心里已经是五味杂陈,她虽然只是听说过金蠡毒,并没有亲眼见到金蠡毒的厉害,但从那些人的描述里可以知道金蠡毒是怎样一种强大的存在。
毒药之所以金贵,一是其毒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