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站在屋顶上的灵蛊王感到鼻子传来一阵阵酸涩的感觉,双眼已是婆娑,再也不忍心听下去,背过身去。
“小白,我们去看看慕子言那个家伙在做些什么。”
男子一个飞身,衣袂绝尘,决然而去。
藏青阁内,最高处的一间厢房,珠帘轻摇,梵香氤氲,侍女婀娜,房间内的每一个细节都彰显着极致华贵。
厢房内,慕子言身着赤红底纹白色镶边的长袍,慵懒地斜卧在软榻上,一袭长长的青丝慵懒而柔顺。
慕子言目光清冷而嘲讽地瞥了一眼房门,“房门外站着的是谁?为何吵吵嚷嚷?”
侍女道:“是宸雪舞来了,侍女们不让她来这里,怕她扰了三少爷的清净,可她执意来这里见少爷。”
“是她。”慕子言冷冷地笑了一声,在吵闹声发出的时候他就已经料到来者是宸雪舞了,问一句,不过是为了确定一下。
“让她走开,我的雅阁不是她这种身份的人可以来了。”慕子言冷言道。一旁的侍女为慕子言递来一颗剥好的葡萄,慕子言冷冷地推开,似乎雅兴已经被打扰。
见此,其他侍女不敢耽搁,连忙出去命人把宸雪舞轰走。
宸雪舞依旧执着,一会儿哀求,一会儿说狠话。就算侍女们对她施用暴力,她也依然不肯走。
慕子言的嘴角浮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她如此执着,看来是做好准备了。”
“让她在贱阁等我。”慕子言说道。
站在慕子言身旁的婀娜侍女连忙退下,对门外与侍女仍在胶着纠缠的宸雪舞说了慕子言的意思。
宸雪舞总算安静了下来,她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丝,发狠地问:“为何不能在这里见我?”
“你不配。”侍女冰冷地说了这三个字。
宸雪舞想与那侍女理论,但此时的她深知自己已经丧失了玄灵宫这个强大的后盾,现在的她只有自己,谁她都得罪不起。
宸雪舞沉默着,静等着侍女带她到贱阁去。
说到贱阁,宸雪舞的心里充满了愤恨和委屈,慕子言就算不想在富丽奢华的上等房间见她,至少也不用故意打发她到贱阁来故意羞辱她吧?
可是,此时的她已是丧家之犬,又哪有资格和慕子言讨价还价。
宸雪舞委屈地眼含灼泪,心里暗自发狠:这一切都是宸心璃给我的,宸心璃!待我成为皇后之后,我一定要你尝尝我今日的痛苦!我要你每日都受尽折磨。我要你与世上最丑陋最恶心的男人夜夜共眠,我要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