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韩家的大宅院变成葛府的烟馆已经指日可待了!”
葛擎天不信。“如果陈士元当真贪财,他又何必把商贾乡绅送的礼分给乞丐?”
闵一夫说:“那不过是陈士元沽名钓誉的表面文章,私下里还不是能捞则捞?”
就在此刻,急促的报警锣声响了起来。滇西老怪向葛擎天禀报:有两个黑衣人行踪诡密,意图闯入葛府,被赶跑了。
葛擎天脸色一沉。“闵管家说实话,是不是你带来的尾巴?”
闵一夫心里发慌。“绝无可能!陈士元确实相信老夫人的话,把邝敏之关进大牢,岂会怀疑到老夫头上?”
滇西老怪冷冷地说:“闵管家言词不实。据眼线报告,邝敏之名为坐牢,其实是掩人耳目之计,她在狱中吃好的穿好旳,比一品夫人还风光。未知闵管家是消息闭塞还是故意迷惑葛老爷?”
闵一夫的额头冒出冷汗。“葛老爷明鉴!老夫忠心耿耿替葛老爷办事,把韩家老夫人和韩少爷都引入吸食烟土的不归路,只要假以时日,韩府祖宅便成老爷囊中之物!”
葛擎天脸色阴冷,声音低沉。“姓闵的,你这个废物!中了陈士元的奸计还在自吗得意。韩天佑临死时,唯有你这个舅老爷在场,陈士元不怀疑你,反倒追究根本不在现场的邝敏之,明摆着是欲擒故纵之计,目的是要追查你这个舅老爷的幕后指使人。你真是个听话的好小子,一下子就把本老爷推上台面!好,很好,好得很哪!”
闵一夫浑身颤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葛老爷饶命!”
滇西老怪哈尼子不由分说架起闵一夫往后走。
葛擎天冷冷地说:“还有那个当铺莫老板,一起做了!”
第二天大早,倒粪的吳阿二看见韩府对面的大树上吊着一个人,他急忙把他弄下来,一摸鼻息,已经没气了。吳阿二认识是韩府的管家,便敲门报信。韩老夫人命人把闵一夫抬进来,同时派秋雁去衙门向知县大人稟报。过不多久,秋雁和少夫人一起回到韩府。
邝敏之说:“陈大人已査明舅老爷受人指使掐死了天佑,如今舅老爷被人灭口,他是咎由自取。但幕后指使人依然逍遥法外,还望市井平民团结一心,禁烟除暴,把欺压寿源百姓的大恶霸斗倒!”
老夫人沉吟说:“幸亏陈大人明察秋毫,识破闵一夫的阴谋,也帮我了结大难题,要不然我这韩府就要变成葛家的烟馆!只是天佑的仇不能不报,未知敏之有何打算?”
邝敏之说:“陈大人有意开武馆招募馆主,不知老夫人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