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说话就没有底气,其他人也不服他。所以,给他这次机会,除了希望他能破敌致胜,也是想……”
“想施恩予他,让他成为平安的左膀右臂。”杜恪辰接过话,“老萧老了,老褚又被置于风口浪尖,难免要被拿出来祭旗,庞统这次大胜之后,会有很长的一段时日要驻守北境。所以朝中不能没有平安得用之人,你的思虑周全,我心甚慰。”
“既然你也同意了,那就先这么定了。”
“我也是想尽快回京,把这个烂摊子交到平安手上。”别人是坑爹,他是坑儿子,谁让他是太上皇呢。
“只可惜皇室没有公主可以下嫁。”联姻是最好的办法,笼络人心,彼此牵制。
“如意还小。”杜恪辰不得不提醒她,“况且她是我的宝贝女儿,大魏朝已经很久没有出过公主了。”
“你也知道她是公主啊?”是公主,不是普通的闺秀,可世家之中有哪家的闺秀不是为了家族利益而被嫁往各家,她当初不也是为了保全钱家而毅然赴西北。
二人又说了一些闲话,把朝中的形势又做了全盘的分析,直至小九端来刚熬好的药,二人才停了下来。
杜恪辰对药是嫌弃得不行,与小九讨价还价,“做两回喝不行吗?”
小九摇头,“凉了药效不足。”
“可是药好苦,就不能制成丸药吗?”
又来了!小九翻了个白眼,“军中没有这个条件,况且良药苦口。”
“可……”
钱若水看不下去,只好打断他,说了一个字,“喝。”
杜恪辰当即低眉顺目,不再多说一个字,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把那药喝了下去。
小九叹为观止,“娘娘,你太厉害了,你知道每天让上皇喝药是多费劲的一件事情吗?他这么大一个人了,比平安还不如呢!”
“回了京,还是制成丸药吧!”钱若水低声吩咐小九,与她一道说着出了营帐,等到走远了,她才沉声问道:“上皇的腿真的没治了?”
小九说:“是没治,但也没有那么严重,只是不能骑马不能练武,正常的行走还是可以的,就是不能走远。眼下还没有恢复知觉,我爹说还需要一段时间,他被困在雪山太久,双腿都僵了,血脉不畅,回京是渐渐调理,也是能恢复如常的。”
“施先生呢?你们没有其他事情瞒着我吧?”鉴于他们有前科,钱若水不得不多留了个心眼,而且施小九潜回京城时,仍没有对她说实话,这一点就让钱若水有理由怀疑她这番话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