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出来的,十分有效。”钱若水撩袍坐下,“我听说赋税加了三成,春风阁的生意可还好?”
“有女人的地方,春风阁的生意就能长盛不衰。”
“这也是没错的,横竖宫里那么多的女人,不愁没生意。”
“有一件事我没有和你说,春风阁已经不做宫里的生意了。如今的皇商是香识斋。”霍青遥略去其中的经过,只说要点,“陈少严这个人,你可还记得?”
想不记得都难,他到钱府提过亲,人又长得极是俊俏,过目难忘。“祁艳的异父兄长,他竟然还活着,我以为他死在南境了。”
“没错,就是他。”霍青遥微微勾唇,有些话只能说到这里,不能再往下说,“其实不做宫里的生意,倒是轻松不少,宫里那么多人,随便一个由头就能找春风阁的麻烦。若不是郎君还在朝中为官,我倒是不想再和宫里有任何的瓜葛。”
她离开后,钱忠英仍是没有起复,而春风阁却从皇商中除名,这全然不是杜恪辰的风格。他若是逼不得送她出宫,必是要重用钱忠英。可是却没有。春风阁与宫中往来多年,深受嫔妃的喜爱,无缘无故被香识斋取代,这也并非杜恪辰一惯的行事。
难道他是想与她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
当夜,她把阿五叫进来,对他说:“祭祀当日,我要离开山庄,你尽快记清每一条出庄的道路。”
杜恪辰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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