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教?”钱若水反问:“我是该教给太后抚养,还是让后宫那些虎视眈眈的嫔妃把平安害死?”
“你怎么能判断她们都会对平安不利。”
钱若水想起勤政殿前的一幕,“这叫防患于未然。后宫佳丽三千,人人都想投怀送抱,难保哪一天谁会诞下另一个子嗣。到那时,你可还会记得平安?”
杜恪辰气结,“你这叫什么话!真以为朕是那种来者不拒之人吗?”
“这三年来,你的后宫人数只增不减,不就是最好的说明吗?”
“那是为了平衡各方势力,你以为朕想纳这么多的后宫吗?”
“不纳也纳了,说什么都是白搭。”钱若水睨他,“况且,你对此十分享受的样子。”
“你……”
“别忙着否认。”钱若水截住他的话,“方才在勤政殿外,我都看到了。”
“你都看到什么了?”杜恪辰说完之后,自己愣了一下,“你是说……”
钱若水耸肩,“我不知道那人是谁,可这后宫之中并不缺乏这样之人,今日是勤政殿,明日就是你的寝宫,之后就是你的卧榻。后宫是女人的战场,她们会无所不用极其地爬上你的床。之前是没人有机会诞下子嗣,如今却不一样了,因为平安的存在,她们都感觉到了危机感。”
“你要朕怎么做?”
“很简单,我要后位,平安为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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