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兵临建康城下。你以为今上会因为爱你,而一再地容忍齐国公独掌一方兵事,却无法成为他的助力吗?”钱若水的眼中尽是鄙夷的微芒,今上对祁艳的爱已经到了一种近乎偏执的地步,不仅是纵容她,连齐国公都委以重任,甚至还重用了陈少严。一个帝王若是只凭感情用事,他注定不会有所作为。
“你胡说,他是爱我的,他不会看上别的女子,他答应过一生一世只有我一个皇后。”
“对,是只有你一个皇后啊!”这是祁艳一生最骄傲的资本,有一个愿意为他荒废六宫的男人,还有一个为她让出十年天下的男人。她何德何能,能占尽天下至宠,却仍是不知足。
钱若水压下心中的不悦和想一刀结束她的冲动,“厉王不也答应过你,要娶你为妻,可他还是为了他的家国天下,而弃你于不顾。男人的诺言都是不可信的,更何况是帝王之尊。你想想这两年来,朝臣们的进言都是什么,呈上来的折子都是建议今上开后宫,传子嗣。听多了,总是会心动的。”
“他不会!”
钱若水不知道祁艳哪来的信心,会执着地相信她不爱的男人会爱她一如始终。
“我们要不要打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