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捅破,那些表面的平和她并不需要,暗箭易躲,可明枪却只能生受,她就是要让祁艳连明枪都使不出来,“妾身此番进宫,宫中的一应赏赐,不会碰分毫。而皇后您的赏赐,妾身更要敬而远之。”
“好你个钱若水,你竟敢枉加惴度本宫,对本宫、对太后不敬!”祁艳大怒,指着她的鼻子大怒,“不要仗着你有身孕,就以为本宫不敢责罚你,来人……”
钱若水冷笑,“皇后这是还要罚妾身?”
“本宫若是罚你,你敢反抗不成?”祁艳恨之入骨,上次在含元殿她讨不到半点便宜,如今在外命妇面前,她更是不留颜面,她若是继续被她压制,她这个皇后日后岂不是受尽耻笑。
“皇后。”太后不得不出言制止祁艳的不当言行,“钱侧妃有孕在身,脾性难免乖张,哀家念她为皇家延绵子嗣,赦她无罪。”
“责罚可免,可本宫的赏赐,她还敢拒绝吗?”祁艳咄咄相逼,“你能拒绝本宫,可你敢拒绝今上吗?”
祁艳用力扣住钱若水的胳膊,把她从殿内拖出,往大典的两仪殿走去,“钱若水,你想不想知道,本宫想你死,厉王殿下会不会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