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就先走一步,在前面的驿站与管兄会合。夏兄,我先走一回,来日京城再见。”
“你也不许走。”夏辞西叫住他,“别以为没有你的事。”
简飒装傻,“我可没有带走遥遥,那丫头见了我就没好脸色,我哪里敢惹她。”
他说的是实话,霍青遥一向不喜欢他,觉得他太阴沉,心思太重,不愿与他玩在一处,打小便是如此。
“我说的是佛儿。”
“佛儿?”简飒东张西望,“佛儿在哪?”
夏辞西淬他,“少跟我装傻,她在哪你心里清楚。”
简飒见走不了,心里也开始急了,“夏兄应该去王府找她,怎么找到我这来了。我奉旨办差来凉州多日,始终未见夏兄。怎么夏兄一出现就跟我要人?”
夏辞西没有心情和他打嘴仗,直接了当地说:“佛儿的心思我知道,她想要离开又不连累钱、夏两家,只有通过你才能达成。”
“我还是不明白夏兄的意思。”
“你不需要明白,把人交出来。”夏辞西孤掌难支,一边是钱若水,一边是霍青遥,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们要走的话,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辗过去。”
“说什么尸体不尸体呢!在本王的治下,难道还有光天化日抢人的事情吗?”杜恪辰拍马赶到,也是只身一人,庞统带的一队人马速度没有他快。
管易一直都站在原地,没有要赶快离开的意思,此时他悠闲地站在官道中央,就像是狎妓出游的游荡子,目光慵懒。
“老杜来了,想走也是走不成的。”他打了个哈欠,“好吧,我承认,我带走了遥遥。可那又如何呢?老杜你也是知道,我想娶她为妻,她也同意了。我带走她,并不过分吧?”
杜恪辰眼神肃杀,“你最好只是带走了霍青遥,否则,本王也不会姑息。”
管易笑了笑,对夏辞西说:“你听,王爷也是同意的。”
“简大人,本王记得,你来的时候,两手空空,连换洗衣物也没有带。可怎么这一说要回去,东西就多了起来?”杜恪辰跃下马,手中握着马鞭朝简飒走来,“本王听说你这半月来走了西北多个州府,莫不是得了什么好处?”
这么大一顶帽子盖下来,简飒饶是准备再充足,也有些招架不住,“王爷这是想搜吗?”
杜恪辰摇摇头,“搜这种事情太麻烦了!”
话音才落,鞭子陡然出手,直接掀起了离简飒最近的马车盖,车内坐着两位官员,先前在牧场打过照面。两位官员匆匆下车,跪在地上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