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或许需要怀疑,需要猜忌,但对于钱若水而言,她要做的是完全地相信他,相信他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相信他是真的爱上了她,真的愿意护她一世。
他不愿意做答,是因为她的迟疑,因为她的怀疑,因为她的不确定。
他也会受伤,他也会受伤害,他也会难过,他也有他的脾气和坚守。
萧云卿见计策见效,继续旁敲侧击,“这种事岂能胡说,十个月之后就能见分晓了。”
钱若水却道:“十个月,你以为她能安然渡过这十个月吗?我倒是想知道,在她的肚子里到底装了什么。”
“你这是在说本妃撒谎?”
“撒没撒谎一验便知,何须强辩。”
“你这是信不过本妃。”
“自然是信不过的。”钱若水岂会让她得逞,她说有就有,她说没有就没有,她的冤屈还怎么洗脱,怎么还叶迁清白,那个不多话的青年,这六个月来事事以她为先,她如何能让他死后,还被定上**王府内宅的污名。
萧云卿拍案而起,“钱若水,你只是个侧妃,王爷都没有否认,你凭什么要验真伪。你还说你不是因妒杀人,你看看你现下的样子,要说裴氏不是你设计害死的,还会有谁?你竟敢当着王爷,当着本妃的面,扬言要加害闵妹妹,你真是胆大妄为。”
面对萧云卿如此大的一顶高帽盖下来,钱若水只是微微一笑,睥睨的姿态全然不把她放在眼里,她起身,径直走向闵雅兰。闵雅兰慌了,蜷缩起来节节后退,面白如纸,求救地望着萧云卿。
萧云卿快步挡住她的去路,“你竟敢当众行凶!你还有没有王法?钦差大人,你也亲眼看到了,钱氏的恶行,这还不足以证明她就是杀害裴氏的凶手吗?”
简飒气定神闲地喝着茶,微微抬眸,只是淡淡地一笑,“她只是走过去,什么都没做,王妃就能断定她要害人,微臣佩服。方才微臣似乎告诉过王妃,钱氏掌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钱家,府中的侍妾足有十位,每天都有人假装怀了身孕,趁机邀宠。没有一双目光如炬的眼睛,如何能分辩真伪?王妃不妨让她看看,以免被小人蒙蔽了。”
简飒答得很巧妙,都钱若水开脱的同时,也给了萧云卿一个台阶,把全部的责任都归咎于闵雅兰。
钱若水蹲下身,笑意盈盈地伸出手去触碰闵雅兰的脸,“其实,我并不知道如何分辩真假。以前呢,我都是跟姨娘们说,要嘛找个大夫给你把个脉看看,要是不同意也可以,你原地跳五十下,能跳完我就相信你,少一个我都会请大夫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