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世子?”
钱若水倏地推开他,胸口起伏难平,“等,等过段时日把身子调理好了再说吧。”
“你不想生下本王的子嗣吗?”杜恪辰的脸骤然冰冷,“你在害怕什么?怕本王不能保护你们母子?”
钱若水重换了笑颜,“我怎会不相信王爷,只是大病初愈……”
“大病初愈?”杜恪辰愤然起身,“你用这个借口搪塞母妃也就算了,连本王也你不说实话吗?你根本就没病,不过就是跪久冻着了。”
“我……”
“本王待你一片赤诚,可是你呢!”杜恪辰拂袖而去,留给她一室青烟照壁,无边的寂寥落寞。
门半开着,寒风冷洌,雪花片片落进屋中,顷刻化为雪水不见雪白。
夏菊听到声响,忙把门关紧,“小姐,王爷怎么走了?”
“他想让我生个孩子,可是……”钱若水无奈地摇头,“倘若我有了他的孩子,咱们还能平平安安地待在凉州吗?”
“小姐的意思是……到时候咱们会回京吗?”
“你说呢?他一定会拿孩子当人质。我怎么能让这种事情发生,而让王爷受制于人。看看太妃,因为她身上的蛊毒,他已然不自由了,我如何还能给他更大的羁绊。”
“我相信王爷也是懂的,这几年来,府中并没有人有幸生下一儿半女。可他为何要如何生气?”
“我也是很奇怪,为何这么多年,竟然没有人怀上身孕,委实太过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