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他碍眼,趁钱若水和夏辞西去牧场确定牲畜的数量时,把几日没穿的靴子砸向管易。
管易名士风范,宠辱不惊,被砸了也不恼,继续看着他的书,并未将杜恪辰的愤怒看在眼里。
“咳咳。”杜恪辰重重咳了两声,可管易连眼皮都不抬,他怒了,大吼:“他娘的老管你装什么蒜啊!”
管易打了个呵欠,“咦,王爷,你有事找小生吗?”
“不臭吗?那靴子。”
“天冷,鼻塞。”
“不疼吗?被砸的。”
“天冷,麻木。”
“哦……天冷你不去自己的营帐呆着,老在本王这蹭什么蹭啊?”杜恪辰躺得实在无聊,有时想和钱若水说说悄悄话,摸摸小手什么的,可管易这么一尊大神近在眼前,他只有干瞪眼的份。要不是知道管易对钱若水只有仇视,他会觉得他们是情敌。
管易慢条斯理地放下书卷,手放在火堆上慢慢烤着,“柴火快没了,也就王爷这能烧一整天,小生的营帐只能睡前取取暖。要不,小生搬过来住吧,把睡前的柴火也省了给王爷您用。”
“好啊,要不要把所有人都叫到本王的营帐一起睡?”
“也不是不可以,本王要是同意的话,小生这就去宣布。”
杜恪辰忍着怒气,“说吧,你到底要本王怎样?”
“小生觉得,发生的事情太过巧合,钱若水不足为信。”管易对钱若水抱着很深的成见,“你与她唱一出宠妃的戏,小生不反对,但是……”他环视四周,喜气洋溢,“但你不能喜欢她。”
“可本王已经喜欢上了。”杜恪辰照直说,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什么罪过,没有必要隐瞒。
“你不是真的喜欢她,只是在她身上看到雨燕儿的影子罢了。她和雨燕儿长相有相似之处,却各具风范,但她和雨燕儿一样,动起手来比男子还狠,那份清傲嚣张的模样也如出一辄。你不过是忘不了雨燕儿!”
杜恪辰微笑,话锋一转,问道:“还记得小时候有一回偷溜出宫,本王差点被一个小姑娘驾的马车撞伤吗?”
管易认真想了一下,“似乎有这么一回事。”
“本王为此还打听过是谁家的马车,可是都没人知道。”
“这个小生记得,小生当时还让家兄把各大世家的族徽都画了一遍,家兄要了小生一千两银子,那是小生那时的全部家当。”管易到现下还在肉痛,好不容易存够了银子,可以离开京城出去闯荡,不用和杜恪辰到处惹祸挨骂,可就因为这件事,银子全让管横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