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胖小子,还没来得及恭喜你。”
李霖面色凝重,“不知昨夜发生何事?为何王爷……”
钱若水不想多谈,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一点意外,让贼人钻了空子。”
“要不要差人通知管先生?”李霖思虑良久,以杜恪辰的身手还会遭人敌手,对手肯定十分了得,必然不是一般的贼人。且杜恪辰还带了王赞和叶迁,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还会被对方重伤,可见情况并非她所说的一点意外而已。
钱若水轻揉额角,迟疑了片刻,说道:“这个就不必了,王赞已去了土门关,会调兵过来保护王爷。”
这时,营帐的帘子拉开,一束雪芒钻了进来。
钱若水转眸望过去,一道高挑清瘦的身影进了营帐,轻袍缓带,外罩一件天青色的斗篷,颇有几分道骨仙风的感觉。
“钱侧妃这是想封锁王爷遇刺的消息?”管易一开口便是咄咄逼人,唇边带着一丝讥讽的笑意,“你可知主帅受伤是大事,就算只是被贼人袭击,也不能以简单的意外处理。”
钱若水没想到管易来得如此之快,再望向随后进帐的王赞,她便有些清楚了。
管易在杜恪辰离开凉州城后,便到了土门关慰问守城的将士,正好王赞前来求援,他惊闻杜恪辰受伤,便承受王赞一同前来。可还没进门,便听到钱若水拒绝让他知晓杜恪辰的伤情,更是让他火冒三丈,脱口而出的话带着三分的敌意和七分的疏离。
“还是钱侧妃根本就是与那贼人勾结,欲取王爷的性命。”
钱若水完全怔住了,继而失笑道:“管先生这是何意啊,我要取王爷性命易如反掌,何必多此一举,露出破绽。”
管易却是有备而来,“我听说侧妃就算双手被缚依然可以灵活运用双手胁持那贼人,并救王爷于危难。这不免叫人深思,侧妃早不救晚不救,偏偏等到叶迁和王赞赶到时,才肯动手。是因为看到形势不对,只能另行对策,不得不将那贼人制服,既然是可以制服的人,为何不一刀杀了,还要留下后患。”
“我觉得我没有必要解释,管先生认为我有嫌疑便是嫌疑了吧。”钱若水也不与他理论,解释就是掩饰,她就算有需要解释的地方,也是对杜恪辰,而不是对他。
管易却不肯放过她,“我还听说侧妃与叶迁、夏公子一同出行,却让夏公子拖住叶迁,自己独自闲逛,才会被绑架。这难道不是一早就策划好的圈套,可将杀害王爷的责任推给贼人,而你则以被害者的身份置身事外。”
“管先生的想像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