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辞西斜眼,“你跟王爷学坏了。”
“男人嘛,有点伤怕什么,你看王爷的鼻子都被你打歪了。”
“就是打破皮而已,哪里歪了?要是歪了,我还高兴呢!”夏辞西气啊火啊,“他昨夜那么生气地揍我,今日却放心让你跟我出来,他不会是想什么歪主意要灭了我吧?”
钱若水迟疑,说:“怎么可能?再说你又打不过他。”
夏辞西最讨厌她说实话了,虽然事实上他真的打不过杜恪辰,“那他干嘛鬼鬼祟祟地。”
“他只是喝醉了。”
夏辞西却是不信的,“他分明有事瞒着我们。”
被他一说,钱若水也想起出门前,杜恪辰目光的闪躲,“难道他又以为你是我情郎了?还让叶迁跟着。”
“不对啊,他要是觉得咱俩有私情,干嘛还让叶迁跟着,有叶迁跟着,咱们还能有什么私情呢?”
钱若水也觉得他讲的有道理,“那又是为何?”
“要不偷偷折回去?”夏辞西低头提议。
钱若水沉默片刻,指指车外驾车的人,“叶迁如何搞定?”
“这个嘛……”像叶迁这种听命于杜恪辰的侍卫,夏辞西表示很难搞,“要不你装病吧?”
钱若水鄙夷地瞪他,“太幼稚了,我不要。”
“那你想点不幼稚的。”
“好吧,装病。”钱若水只能妥协,她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叶迁一听说钱若水的不适症状又犯了,当即调转车头,快速往回赶。
一夜积雪,山路泥泞难行,晃得夏辞西眼冒金星,钱若水表示很无奈,她也不知道叶迁会不要命地赶车。
眼看着快到李霖家,钱若水突然探出脑袋,“小叶迁。”
叶迁一怔,拢缰刹车,“侧妃有何吩咐。”
“把车停在这里,我们走过去。”早知道就不用夏辞西的马车,进出动静太大。
叶迁不解,“可是侧妃你……”
“我没事,就是想回去看看王爷搞什么鬼。”
叶迁这才想起出门前杜恪辰的交代,“王爷他……”
钱若水抬眼张望,小声乞求:“偷偷看一眼就好,绝不会让他看到的。”
叶迁只能点头。
这里的牧民的家是一个又一个的营帐,每户之间也没有栅栏篱笆隔开,甚是和睦。
钱若水和夏辞西隐身于一个个的营帐后面,慢慢地潜回李霖家,叶迁开路,为他们扫清障碍。还未到李霖家,已经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