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笑,“上马车吧。”
钱若水移步过去,看着自家简陋的马车,嫌弃地瘪嘴,“阿松你下来,我来驾车。”
阿松是夏辞西的书僮兼马夫。
“大当家……”
夏辞西挥手让他下车,低声训斥:“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淘气。”
可语气中藏不住的宠溺,让走近的杜恪辰赫然停了脚步,目光如炬地望着夏辞西。倘若夏辞西是一堆干柴,此刻怕已是大火燎原,势不可挡。
钱若水挥动马鞭,一车当先,丝毫不在乎杜恪辰愈发阴沉的神情。
“我收到传书,你和厉王似乎处得不错,为何不搭理他?他惹你生气了?”夏辞西一眼看穿他二人现下不和谐的气场。
钱若水知道瞒不过他,就算她现下不说,过几日他还是会收到隐藏在王府暗人的信函。是以,她没有隐瞒地把昨日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夏辞西听罢后,重重地叹气,“是我辜负了姑姑的嘱托,没能照顾好你。让你以身犯险,背负钱氏一门的安危。”
“我爹都告诉你了?”钱若水不意外钱忠英会向夏辞西求援,正如多年来钱忠英费尽心力地保护他一样,钱家与夏家共存共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