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霍青遥混稀泥似的捣乱,萧云卿也是被问得哑口无言,“一男一女同榻而眠已是有违礼制,更何况你们还衣裳不整,不是苟且又是什么?”
“依王妃的意思,王妃和王爷同榻也是如礼不符?”霍青遥纯粹是想消遣她。
“本妃和王爷乃是结发夫妻。”萧云卿怒目,“霍公子,你与钱氏非亲非故,被捉奸在床还有什么话好说?”
钱若水咯咯笑出声,“霍公子,你还不明白了,今日你我死定了。”
霍青遥大叫,“不要啊,人家不想死,人家还没有嫁人生孩子呢。”
“叶迁。”钱若水演不下去了。
叶迁赫然出现,割断绳索,把钱若水扶了起来。
萧云卿豁然起身,“叶迁,你反了不成?”
钱若水不理会她的虚张声势,反手抽出霍青遥发间玉簪,满头青丝倾泻而下,一张娇丽可人的面容在夕阳的微光中熠熠生辉。
萧云卿呆住了,茫然不知所措,“你……”
“不好意思啊王妃,我想问问,一女一女同榻而眠犯了哪条律法?”霍青遥把头发拢在耳后,露出耳洞,风情万种地眨了眨眼睛,“要不要脱衣服验明正身啊?”
“你们不是青梅竹马吗?”闵雅兰脱口而出。
钱若水也没否认,“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
“她怎么说是你的情郎?”闵雅兰小心求证。
“她打小便是这般口无遮拦。”钱若水拿眼瞪过去,霍青遥乖乖地立正站好,陪着一脸的笑。
“王妃,既然事情清楚了,还要赐我鸩酒吗?”
此时,一直默不作声的石清嫣突然说:“我曾听爹爹说,京城有一些小倌平日也都是敷粉涂脂,为了取悦客人,有一个半个耳洞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霍公子说自己是女人,那便当众脱衣验明正身吧!阿晴,霍公子要是不脱,你帮他脱。”
石清嫣浑身散发着一股阴郁的气息,唇间噙了一抹笑,阴冷至极。
“你说我是小倌?”霍青遥抡起袖子,“还敢脱老娘衣服。”
“霍二当家做的是女人生意,为了取悦上门的贵客,彩衣娱亲也实属正常。可究竟是男是女,还是验一验比较好。”石清嫣这是想当众羞辱霍青遥。
霍青遥怒瞪,出口更是不留余地,“老娘说是男子的时候,你怎么不先摸摸老娘有没有男根?现下倒想起来看看老娘是不是跟你一样了!你想看,老娘还不肯呢!”
“既然如此,钱侧妃这杯鸩酒是喝定了。”石清嫣语气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