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多好,他便与她在这一方小天地,无忧无虑地过着平淡而悠闲的日子。没有刀光剑影,没有朝堂纷争,他不是手握重兵的厉王,她也不是钱氏之女。
他们会是最平常的——夫妻。
这个念头不由地让他紧蹙了眉,他似乎与钱若水相处太多,产生了奇怪的想法。
“明日,本王带你出府。”他说。
钱若水眸光一亮,“真的吗?”
“鉴于府中欺负本王宠妃的人太多,本王为了安慰受宠的钱侧妃,带她出外游玩,置四十万镇西军于不顾。”杜恪辰想好了说辞,“要尽快让京里相信,本王被你迷得失去判断。”
钱若水有些失望地垂眸,闷声道:“我是不是和你的初恋情人长得很像?”
杜恪辰怔住了,脸色倏地沉了下来,如同六月午后的热雷雨,毫无征兆。
“不是吧?”钱若水隐隐不安,这也太狗血了吧。
“本王少入军旅,营中都是男子。”杜恪辰避重就轻。
钱若水突然翻身坐起,“我懂了!王爷是有龙阳之好,所以对女子——不举。”
杜恪辰的脸黑得不能再黑了,“本王……”
“你不会是喜欢管先生吧?”钱若水张大嘴巴,“怪不得管先生横眉冷对的,原来是这样啊。所谓不离不弃,除了管先生,还有谁呢?”
“本王……”
钱若水用手封住他的嘴,“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懂的,我都懂。你们自幼相伴,感情深厚,这也是正常的,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本王……”
“王爷放心,日后我自当向管先生解释,你我之间是清白的,什么都没发生过。王爷为管先生守身如玉,情比金坚。”
杜恪辰完全没有插嘴的机会,一手捧住她的后颈,以吻封缄。
这还真的是上瘾了,仿若贪婪的食客,食髓吃味。
钱若水并不排斥,甚至有些庆幸,杜恪辰不是头发秃顶、肌肉松驰的老男人。
他的吻技出众,应该是早年和管易逛遍京城各大青楼练就的。
人不风流枉少年,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变成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钱若水可以肯定的是,他所谓的“不举”不过是一个幌子,他不想与她有实质性的关系才是真的。
但男人大都经不起质疑,尤其是杜恪辰这样的男人。
一吻方罢,还没等钱若水喘过气来,已经被杜恪辰按住肩膀推倒在地,伟岸的身躯欺身压下,再度**她红肿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