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郎,想品尝她的美好,又害怕让她失望。倘若没有钱忠英,依他的性子,早就与她抵死缠绵。
“王爷,你是不是那里……有问题?”钱若水意有所指地瞄向他的下腹,眼神暧昧,“妾身似乎听到府中有传言,王爷似乎受过很严重的伤,那里不太好使?”
杜恪辰缩了缩脖子,“谁有问题了,胡说。哪个坏本王的声誉,让本王知道一定饶不了她。”
钱若水仍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抚上他结实的胸膛,慢慢地滑至腰侧,“王爷,你一定没在马车上……”
逼仄的空间,摇晃的车厢,还有马蹄踏过青石路面的声响,充满着不曾有过的紧张与刺激。
杜恪辰摒住呼吸,感觉她的小手一寸寸地往下移,那份难以言喻的酥痒直抵四肢百骸,血液流转,心跳加快。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气,喉结上下滚动,“你……”
她的手骤然停住,不再往前,停在腹下三寸之地游走,那温热的触动足以让人发狂。
杜恪辰耗光所有的理智,才用力握住她乱动的小手,“本王不知道,世家还教这个?”
他的掌心热度烫人,钱若水反手握住,“知道要到凉州,要与很多女人争宠,我特地找了书来看。”
杜恪辰的内心一片哀嚎,这钱忠英跟他肯定有仇,他养这么个女儿是来毁他的。
“其实,跟你说实话。”杜恪辰挪动臀部,与她拉开不小的距离,“本王真的有隐疾。”
“隐疾?”
难道他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