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收了我的小厨。”钱若水不感到意外。
银翘拧了帕子给她擦脸,“谁说不是呢!王妃还说,小姐是要侍寝的人,不能再受下人的欺负,给小姐的饭食都是大补大发的。”
“她这是知道我死不了,想让我残了,好让我被王爷嫌弃。”
萧云卿的宽容大度必然还有后招,看着挑不出错处,可内里却没安好心。看看她对楼氏的态度,那恨不得把她弄死的劲,却非得表现出她是为了整个王府的安宁。
“小姐是吃还是不吃呢?”
“吃!”钱若水狡黠地眯起眼睛,“送到横刀阁,和王爷一起吃。”
正在横刀阁与管易议事的杜恪辰,毫不征兆地一连打了数个喷嚏。
管易挪开书案上的小册子,嫌弃地说:“老杜,天寒加衣,已经不是可以任性的年纪。”
杜恪辰磨牙,“听说你也没比本王到小哪去!”
“小一岁也是小,何况小生比王爷小了两岁。”管易一本正经地回击,表情欠扁得令人发指。
“依你的意思,明日的操练,你该比本王多练三轮。”
“这个嘛,小生觉得,还是免了吧!小生与王爷是同龄人,也是不能任性的年纪。”
杜恪辰冷哼,“就你话多。”
“你白天练兵,夜里还要练枪,这样下去,身体是吃不消的,着凉也是在所难免的。”管易把那册子重新摊在书案上,“小生听说,今夜是钱若水侍寝。”
杜恪辰额角一跳,“本王怎么不知道?”
“你在军营练兵,王妃差人过来说的。”
杜恪辰发现什么地方不对,“本王在军营练兵,你在哪里?”
“王府啊!”管易露出惊讶的表情,“小生没告诉你吗?”
杜恪辰操起手边的狼毫扔过去,甩了他一脸的墨迹,“你竟然无故缺席!”
管易抹了抹脸,一张白净的脸顿时成了大黑脸,可以直接出场演包黑炭,“小生是有原因的。”
杜恪辰睨他,“说来听听。”
“小生今日烤了只鸽子……”
书案上的砚台直飞管易的脑门,墨水如雨纷扬。
管易抬手接住砚台,“打人不打脸的好吗?小时候就说过好多回了,你老是记不住。”
杜恪辰在桌底下踹他,“鸽子好吃吗?”
管易疼得直咬牙,却依旧装得云淡风轻,“自然是极好的,京城养的鸽子肉质鲜美,入口即化。”
“哪来京城的鸽子?老管,本王看你是皮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