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的崛起已经有些年头了,陆运和航运也已初具规模,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到西北买拉车的牲口?本王找人查过,夏家在漠北也养了不少的马。”
“老杜,你不会是想说,你被人绿了吧?”
杜恪辰忍住踹他一脚的冲动,“本王要是被绿了,你觉得你脱得了干系吗?钱若水出门向来都是叶迁跟着,你用调虎离山,把叶迁留了下来,让他二人有独自外出的机会。本王要不是与你从小一起长大,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被夏辞西收买了。”
管易手中的折扇摇得啪啪作响,额间汗水直往外冒,“老杜,咱俩什么关系交情啊,你怀疑我?”
杜恪辰眸光凛凛,似淬了冰霜,“正因为本王看过你光屁股四处撒欢,自然不会怀疑你故意给他们制造机会。但是,本王要真被绿了,你觉得你会是什么颜色?”
管易忽感颈间凉风习习,默默地拍上十二骨折扇。
一个时辰后,王赞没有回来,叶迁倒是回来了。一个人,一匹马,和他追出去时一样。
叶迁跪地复命,背脊笔直,面无波澜,和他以往每一次执行命令一样,无论成败都是面无表情。
“启禀王爷,钱侧妃——属下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