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个该死的男人,为什么总能撩拨起我的欲望底线?
男人的唇很软,身体很热,滚烫的将我紧紧的包裹著,我咬住他伸过来的舌头,他反抗,左手惩罚的握住我腰间的软肉,右手托住我的臀部,使我俩能更好的契合。左手无力的攀上他的胸口,右手一把一把掐上他胸口的每一块肌肉,挺起胸膛,我近乎贪婪的舔舐着他的鲜血。
不,他不会有事。
他是房莫,无所不能的房莫,武功高绝的房莫,活了两百多岁的老妖怪,他怎么可能会死?!他怎么能这么难看的死去?这一定又是他的一个阴谋而已,为了让我心疼,为了惩罚我刚才打他的那一巴掌!一定是这样的。
“你方才说我是你喜欢的男人?!”
久久,像过了一个世纪,我沉沦在欲望和堕落的情欲里,痴迷的抚摸着房莫的脸,除了斑驳的血迹,眼角流下的鲜血为他平添了几分妖异的美感。
男人扳着我的脸,漫不经心的勾起嘴角,平淡的语气听不出他的喜怒哀乐,我默然,他睁开眼,诡异的猩红。
“我随便说说的,是你自己这样认为。”我嘴硬。都说在失去理智的时候说的话才是真心的,所以我不敢,也不愿意就此大方承认。
我是喜欢房莫的,从峨眉山脚下的那次热吻开始,或许更早。这个残忍和矛盾的男人像谜一样的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忍不住去了解他,剖析他。和他对立的那一段日子,是我最快乐的时候。时刻想象着他被我气恼后的表情,心中就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所以我不准备假惺惺的去克制自己的欲望,当情欲来临,我会以最圣洁的心态去面对,快乐过后,他要离开,我只会祝福他!
“那萧白呢?!”
我低头,我和萧白之间的感情更多的只是感激和缺一不可的依靠。就像张爱玲说每一个男子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作为一个很不负责的女人,我身边确实曾围绕着不少男人,时而邪魅迷人,时而儒雅温厚,时而天真烂漫!
但唯有萧白和房莫,是我唯一想要陪伴着度过一生的两个男人。
用姐姐的姿态照顾着安八鲁,用三年时间来考虑司天辰,用一辈子去给萧白一个安定的家庭,用所有一生的激情换取房莫冰冷的体温。
“喜欢和爱是不同的。我会为萧白花一生的时间布置一个家庭,但会用一夜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