诬赖好人。”赖皮的话让船家气的浑身发抖,将自己的孙子护在了身后,恨不能和赖皮拼命。
“不要吵——,有什么事情回衙门再说!”
士官上前两步,一下子隔开了船家和赖皮之间的距离。顺道却向我和金成毗这边走来。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其中一个士官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眼,最后将实现停驻在我的身上,邪淫的视线像是一跳滑腻的毒蛇,看得我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撇过身子,不想和这些地痞流氓打交道,我的脸瞬间冷下来,道:“船客!”
“船客?哼——,我看是同伙——!带走——。”
“你敢——!”冰冷的声音响起。
如果说我的修养不算好的话,那金成毗这个变态就是个阎罗。一个多月的船上生活几乎磨光了他所有的耐性,好不容易登上陆地,却被一个小小的官兵这样侮辱,铁青着脸,阴冷的煞气从他身上蔓延开来。
士官可能是一向作威作福惯了,从来都没有碰到像金成毗这样的人,巨大的反差让他竟然不知道如何在金成毗的话下面接下去。周围的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也吸引了正在营口盘查的里正。
士官凸眼瞪了金成毗半天,本能的感受到来自性命的威胁,凉凉地倒吸了一口气,色厉内荏道:“什……什么?!!你……你敢威……威胁……”
“威胁?……若是杀了你又怎么样?”气道极点,金成毗反而笑了出来。
充满阳光的笑容在我看来却似撒旦般的可怕,一手拉上金成毗蠢蠢欲动的大手,探过头去,轻声道:“不要惹麻烦。”
手指伸进大手,温润的触感让盛怒的金成毗浑身一僵,莫名的侧头来看了我一眼,又别过头去。
摆平了盛怒中的金成毗,我强忍怒意的深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那赖皮面前,将我的包袱解开,露出两锭足足有百两重的黄金和少许闲散银子,问道:“我是他们的船客,你看看,我身上携带的钱财可绝不少于你的二十两。从湖北过来,一路之上和他们少说也处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若说这孩子真的是个小偷,他有的是作案的时间。可是……我的钱却一文没少!反问你,你有什么证据说是这孩子偷了你的银子?”
赖皮看着我手中的包袱,绛红的脸上露出贪婪之色,抬起头,道:“怎么就没有?那天在赌场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我还记得那天手气特好,翻手轮盘赢了刚好二十两银子,正准备去‘万花楼’里面爽快一翻,哪知刚从赌场出来就碰上了这晦气的小鬼!只见他神色慌张的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