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了一下——一股发油的味道。男子瞬间面黑。
“啊呀——!还要我说出来啊?怪不好意思的——,那我说罗?“女子睁着双眼,突然扭捏起来,“人家不是说结发夫妻结发夫妻么!这玩意就是用来‘结’我的‘发’的啊!这代表着我的心意,知道了不?上面啊!还有我的味道哦!挺有留念愿意的,你可一定要保护好啊!”女子淳淳叮嘱。
她的味道?是指这发油味么?闻的出来,上面洒了不少于一两兰花味发油。
“好的。”虽然不喜欢上面的发油味道,可听着女子所述,臆想那言语中的寓意,男子不由开心的笑起来,轻轻揽上女子,闻着她发间若有似无的汗味,满足的深吸一口气,俯下身,重重的吻上女子那小巧却肉肉的小嘴唇,舒服的一阵喟叹。
“这是我贴身玉锁!你带着!也要想着我,你身边男人那么多,就当是我锁着你!不准给我偷吃!也不准勾引他们!听见了么?”男子从自己脖子里解下一枚小巧的玉锁,为女子戴上。
玉锁通体血红,里面斑驳经络纵横交叉,日光下一照,照映出一大片斑驳虹影。
“这玩意值钱么?太贵的我不要!摔坏了我可赔不起。给个假货好了!意义深刻就行了!给金叶子怎么样?”一说到金钱,女子的眼中顿时闪闪亮。
“闭嘴。给你什么,你就拿什么!要是你敢摔了它,就用你的人来赔!赔一辈子!嗯——当我的贴身小丫鬟来服侍我!”男子狠狠地揪着女子小巧的下巴,威胁道。
“不用!现在我就可以赔给你啊!来!脱衣服!”女子恶作剧的一笑,揽上男子宽阔的腰际——。
“葚儿——好想回来看你啊!”床上的男子一翻身,将发带揣入怀中,仰身躺在穿上,双手负在脑后,闭上眼,轻叹一声。
“啊——”一阵尖细的叫声从隰州太守府中传出。
“倏——”的睁开眼,我感到自己一身臭汗,不由抬起手擦掉那油腻腻的滑润感。
穴道已经解开,没有任何人帮助,自己却可以活动了。想是这点穴的功夫也有时效性的,几个时辰过去,便会自动解开。
“小姐——你怎么了?你已经回来了么?”刘伯和刘婶在门口大声的拍打着。
“我没事。只是做了一个噩梦!刘婶,帮我抬点水来好么?我想洗个澡。”以手撑额,我闷声道。
回想起方才的那个噩梦,竟然仍历历在目。血流满面的安八鲁、冷然的绝尘而去的司天辰、而那该死的强奸犯,竟然变成了耶律阿保机!只见他双目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