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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话,司琮和在场诸人都明显松了一口气。酒宴上紧张的气氛遂逐渐缓和下来,觥筹交错。我看着这样的情景,不由好笑,是从什么时候起,我居然对这些人产生了这么大的影响?
“大人——,你知道,方才我听爹说起那消息。还真的吃了一惊,真担心大人你就这么随着来使去了长安,就这么撇下我们了呐!”几杯酒下肚,坐在我对面下座的司瀚衷的话就多起来。脸上泛起了红晕。
“哦?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司瀚忠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老爹在上风对他射来的杀人光线,满足道:“怎么会,这高官厚禄谁不爱啊?再说了,大人本来就是长安人士,回到自己的故土本来就是人之常情啊!
我也不是想要怪大人,只是大人你不知道,自你来了这隰州城后啊!我不敢说是整个山西,只说这隰州,那真是变化大啊!这当兵的不扰民了、店货商铺也都开业了、一条大街上也是天天有人打扫的干干净净,像我们这些平时喜欢舞文弄墨的,大人也给创办了一个‘潇湘阁’来!
大人,你说你这一走。上面指不定会派什么人下来呐!到时候这一派浮华景象必定犹如昙花一现,都将不复存在,所以我舍不得啊!”
语毕,司瀚忠竟然嘤嘤哭起来,惹的一边的司瀚岳尴尬的看向我,解释道:“大人请别介意,三弟文人脾性,这一醉酒,就哭个不停,让大人见笑了!”
“没事。方才瀚忠叔叔一个马屁拍的我非常舒服,我怎么可能会生气呢?我见过不少酒醉之人,有喜欢睡觉的、有骂骂咧咧的、有高声歌唱的,却没有见得瀚忠叔叔这样号啕大哭的,倒也让我见识到瀚忠叔叔也是一个性情中人啊!”捂嘴轻笑,我发现没有一会,司瀚忠竟然哭的鼻涕都出来了。
“爹爹,我还是先扶瀚忠去歇息了。”见司琮阴郁着脸,我一边的一个红衫美妇忙不迭的站起来,由丫鬟服侍着来到司瀚忠身边,将他架了出去。
“大人——,请!”为了转移我的视线,司瀚岳连忙向我敬酒。
“请。”这古代的酒,还真是味淡的紧。
“大人!不多吃些菜么?”见我光喝酒,不吃菜,一边的司邹氏连忙为我夹菜。一边夹,还一边偷偷地打量着我,好不尴尬。
“谢谢。”抽搐着嘴角,我面似火烧。
“大人,听说你认识小儿敏通?”这司邹氏果然是个急性子,一开口,就直奔正题。无视我尴尬的神情,司邹氏继续推销着自己的儿子,“我们敏通从小就是个聪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