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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放下了大话,我就一直被成堆的文件给堆没了。我从来就不知道,光是两个郡县就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大到赋税良田、小到王二麻子偷了张三家的一头猪仔。因为原先的几个县令听说沙陀军攻打隰州的时候,就携家带口的逃难去了。丢下一个烂摊子,让连我在一起才十八个文官的一小堆人收拾。
而且,我还兼做了武官的教头。白天,我批阅文报,傍晚,我就聚集了几十个武将,一起坐在军帐之内,给他们将兵法将战术。原先,那些武将还有很多不情不愿的,要不是周怀英和氏叔琮的命令,这些粗人根本就不会过来。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发现这些人不但不用二位将军逼迫了。有的甚至早早的在帐营外面等候,见到我过来,远远的都兴奋的和我打招呼。为他们能够抢到一个好位子而沾沾自喜。
“今天,我们讲一下山地战术。山地战术:顾名思义,顾名思义就是进攻和防御方围绕山地这种特殊地形而展开的战斗。一般而言,这种山地往往是军事意义上较为重要的险关、隘口。……”我滔滔不绝的讲着一些著名的山地作战案例,这些武将都听的赞叹不已,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打乱了我的思想。
“梅……梅葚。”一个人在外面向我轻轻的挥手。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安八鲁。
我一停下,下面的那些武将都恼怒的看着帐外,那眼神恨不能把安八鲁扒皮,不沾酱油生吞了。
“我……我也想进来听。”被武将的眼神吓的缩在一边,安八鲁结巴的说明来意。
“还有我!!”景延广不甘示弱的跳出来。
“好啦!好啦!不要吵!!”我郁闷的带着两人进来。
在诸多愤恨的眼神下,两人坐立不安的做在帐内的角落。因为我的身边实在已经没有落脚之地了。
好不容易讲完,等着那些武官依依不舍的离去,两人才送出一口气,差点瘫痪下来。
“你们怎么想到要来听我讲课的?”我好奇道。
“还不是最近都见不到你人。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忙什么!”安八鲁委屈的抱怨。
“羞羞羞。这么大的人还向梅姐姐撒娇。”景延广看着安八鲁,得意道。
“什么啊!梅葚是我的女人!我怎么就不可以和她说话啊?”安八鲁已经对景延广没有耐心了。要不是知道他的母亲是因为被契丹人杀死才那么仇恨契丹人的话,安八鲁才不会忍受这个小屁孩那么挑衅。
“什么你的女人?我还是比较喜欢傅楼守大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