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而后拿上衣服一溜烟儿往外跑去,留下老爷子也个人坐在沙发上,闷声发笑了一阵。
于是晚上的同学聚会,李夏又见着刘枭了,站在包厢外头打着电话,看着心情还挺不错,见着李夏的时候笑了一声算是打了个招呼。
李夏对其视而不见,进了包厢噌的一声拍案而起“谁他妈喊刘枭来的”。
一旁的六子跟二胖本来正兴冲冲唱着夫妻双双把家还,各执一麦,眼色横飞呢,这会儿听了李夏一声喊,立马躲进旁边的人群当中一起缩头装起了头上带毛的龟。唯有一旁的女中豪杰方丽子轻咳了一声,挺身而出“老夏,别这么矫情,老枭以前也是跟我们混一块儿的,怎么就不能来了。那时候我们这里的这些人里,谁没抄过他的作业啊”。
李夏听了方丽子的话,立马噤了声,支吾一声坐下来,心里别提有多憋屈。她总不能说,你们这群混蛋抄作业只需要请这厮吃两餐饭,而我却抄得失了身这样泣鬼惊神的话吧。叹一口气,放了个蚕豆进嘴里,终究只能看着陆续进来的人牙齿磨得咯吧响。
好在参加聚会的人不一会儿就全到齐了,来的大多是以前玩得不错的,有些年头没聚了,好些都变了模样,以前的副班长甚至已经结了婚。二胖在那头嚷嚷着要玩刺激的,六子就搓着手笑说“那要是被副班长家里的那位知道了,可不得跪搓衣板儿啊”。
他这话一说完立马得到副班长的热烈回应“不怕不怕。时不时开个同学会,拆散几对是几对。只要不带香水味,回家不怕地板跪嘛。”他这一说,周围的人立马哄笑了起来,大叹副班长深明大义。李夏也跟着笑嚷了一声“你们这群臭流氓都给我消停会儿,这儿还有未成年呢”。
谁知赵岳晨听到这话,瞬间不乐意了,叫唤着“我成年了”,拿出学生证往一众人面前虚晃一亮,嘿,丫还真成年了,刚一星期。一群人被他逗得笑了一遭,而后开了几个颜色笑话,终于开始上阵玩牌打麻将。
李夏是麻将老手,在麻将桌上老僧入定似的坐下来,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转头看唱歌的麦空着,就喊着让方丽子跟赵岳晨上去唱一首,算是助兴。方丽子倒是挺配合,笑两声就上去点了歌,倒是赵岳晨那小孩儿扭扭捏捏的,有点不像个男人。
“老夏,你这把可又要被刘枭给坑了”。牌过三巡,二胖就手里扣着一个麻将子对着李夏笑话上了。他最近情场失意,性格有些扭曲。前女友同外国友人投奔了爱情,留给他一只只会蹲在沙发上撒尿的猫,和一封感人肺腑、通篇废话的告别信。而他没法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