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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繁华嘈杂的大街上一辆马车轱辘轱辘行驶着,一身红衣的男子气质出尘,却是一脸的恹恹,当他看到街边的茶楼后,嘴角上扬,邪邪地笑了笑,翻身下马,吹了个口哨。
“本公子渴了,先喝杯茶先。”说完却也没提脚,而是看着马车,似是等着什么人。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便才见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从马车钻出来,红衣男子本就是难得一见的美男,现在白衣的男子一出来,便生生将红衣男子给比了下去。
举手投足间满是王者气质的白衣男子下了马车后,将手举在半空,眼睛一瞬不瞬等盯着马车。
随即便见一个女子从马车上出来,女子也是一身的白衣,头上只松松地挽了个髻,戴了个木发簪。
清丽,绝色,美到极致,当她看到等着自己的两个男子后,便灿然一笑,那笑如同明月的光辉般美到让人觉得不真实。
红衣男子在看到白衣男子后还一张臭脸,却是在看到女子朝自己笑后,便马上贴了上去,笑得一脸欢快。
“阿离,我好想你。”
红衣男子兴奋地想去拉女子的手,却在看到白衣男子警告的眼神后,怯怯地伸回了自己的手。
阿木觉得委屈,无比的委屈,那宫陌寒是怎样,不让颜离穿红衣,自己却和颜离一起穿起了白衣,不让他和颜离一起同座马车,他自己却美人在怀,他现在连拉拉颜离的小手都不行了。
“阿木,你辛苦了。”颜离看着一脸委屈的阿木,轻笑着给他倒了杯茶。
“娘子,你不觉得夫君也很辛苦吗?”
阿木无比鄙视地看着宫陌寒,他哪里辛苦啊,美人在怀他还辛苦?
“夫君辛苦了,可是我也口渴了唉。”
颜离支着下巴,大眼扑闪扑闪地看着宫陌寒,宫陌寒眼里满是宠溺,他无奈地摇头笑了笑,任命地替颜离倒好茶水,再自个动手丰衣足食。
“听说了吗?太子可是娶了个悍妻,那女子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刁蛮,任性,对世俗甚是不屑。”隔壁桌子上有人八卦道。
“你别瞎说了,太子会任人摆布吗?”有人不屑地反驳。
“听说太子还乐此不疲,对那妻子宠得紧。”
原本正悉心听着隔壁八卦的颜离,突然手被握紧,她对着宫陌寒笑了笑,便起身和阿木一起三人走出了茶楼。
“下一站,我们要去哪?”
“我们便先在这里住下吧。”
看着阿木和颜离都不解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