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想骂人了,“我哪里带了什么人来?你给我下了那个什么穿肠散,我哪里还敢有什么别的想法,难道我不想活了——”
谢静然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话也说不下去了,直直地看着他,结结巴巴说:“不会吧,你是说有人跟踪我?”
他点了点头:“看样子是这样的。”
谢静然皱了皱眉:“可那是谁呢,难道是上官铭语?”
听到上官铭语的名字,他的脸色变了变,然后才说:“我不管是谁,反正要是我在蝉翼宫的事情败露了,你应该知道后果!”
看样子,他似乎对上官铭语颇有几分忌惮,难道上官铭语有什么过人之处,值得他这般顾忌么?
瞧见谢静然在看他,他皱了皱眉,说:“你快点给我将上官铭语打发走!要是让他看到我,你也活不长!”
“知道了!”
谢静然没好气地朝他说了句,正要下床去时,又转头朝他问道:“对了,我的解药,你什么时候给我?”
“你急个什么,到了应当给你的时候,我自然会给你了!”
他只是懒懒望了谢静然一眼,便将被子盖在他的身上,一边喃喃说道:“没想到人受了伤,竟然这般渴睡,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看到他完全不理她的模样,谢静然满肚子火无处发,只好将那些药往他身上一放,怒道:“那你就在这里好好地挺尸吧,预祝你一睡不醒!”
他却哈哈大笑:“你这般诅咒你的夫君大人,小心天打雷劈啊!”
谢静然气得牙咬咬,索性不再看他,直接就朝房间外面走去。
走出去之后,连上官铭语的影子都没看到,也不知道他是用了怎样的方法避过她的眼睛。但是为了不让那个少年再次找她茬,她也只好装模作样地在外面溜达了好一会,才又重新走回了房间。
刚刚回到房间,便只见那少年正坐在她的床沿,看着她进来,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怎么,任务完成了?”
谢静然瞪了他一眼:“我根本没看到上官铭语!看来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杜撰着来耍我的吧?”
“是啊,我就是说来玩的,不过——”他朝谢静然坏坏一笑,“难道你不认为,我这样的做法,有助于增强我们夫妻间的情趣么?”
“去你个头的情趣!”
谢静然还真是火大了,朝他叫道:“我警告你,要是你还敢调戏我,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
他听了她这番威胁,不但不害怕,反倒还一直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