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斗场的巨型沙丘崩溃的速度越来越快,而筑基初期的血煞数量也开始多了出来,筑基中期的血煞也慢慢出现,斗场内的修士都是压力倍增。
慢慢地,炼气期的血煞数量迅速减少,而围在修士周边的换成了筑基初期血煞,所有人的杀戮速度都明显地减缓下来。
而这仅仅是开始,一个小宗派的队伍后边忽然冒出一头筑基中期血煞,在他们惊恐的目光中撕扯开其身体,一片散乱的内脏顿时敲响了血煞反攻的号角。
外面的人脸色也沉重起来,现在开始,所有势力就要承受不断伤亡之痛了。
虽然在刚刚出现苗头的时候,斗场内的同宗同族的修士都结成队伍,但面对依旧仿佛杀不尽的血煞,大多数还是劣势尽显,且战且退,显然想要退出血色斗场,回到外面去。
但之所以血沙丘被称之为一险,而血色斗场乃是其中心区域,如果能够轻易离去也不可能被获得这名号了。后退的队伍显然遭受到了血煞们更为狂暴的攻击,简直是悍不畏死地冲击,使得不断有修士被血煞撕咬成碎片,刚刚一面倒的场景双方角色立刻对调,凄厉的惨叫哭喊与愤怒的嚎吼,与血煞咀嚼尸体的咬碎骨头声,低鸣的嘶吼声混成一曲哀怨沉重的丧歌。
外面的许多人都是低声啜泣,显然,死去的修士中由他们的亲朋好友,但是但凡踏入血色斗场的人都是自愿的,除了秦瑞这个被张邦坑来的以外。所有人都是做好死亡的觉悟,无论是里面的还是外面的。
秦瑞的眼睛越来越红,内心极为焦急,但手中的长刀却是越来越快,因为他发现,自己与青池派的人分散了!
“张鹤,你这卑鄙小人!”张邦怒吼道,一刀劈开一头血煞,看着远处在血煞群中挣扎的秦瑞,目露着急,转头看向张鹤时眼神怨毒愤怒。
“张邦!搞清楚自己的身份!竟敢如此对我说话,莫不是因为我不敢杀你!一个炼气期弟子你也敢带入血色斗场,找死罢了!”张鹤冷喝道。
“放屁!明明是你故意带队躲开沈乐,才让他陷入血煞的包围圈,你这卑鄙小人!”张邦须发皆张,竟然是一副对秦瑞有情有义的感人场面。
张鹤冷着一张脸不屑地说道:“就算如此,他杀了蔡师弟和余师弟,难道不该死么?”
张邦哑然,在他看来秦瑞对他而言的价值比蔡师弟和余师弟大多了,但其他同门师兄弟可不这么看,也不会同意他的观点,面对同门师兄弟那冷漠的眼神,张邦忽然觉得心里一凉,回头看了一眼仍旧在血煞群里拼死挣扎的秦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