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晴不定，不敢废话，“天霜儿的男人倒是没来，可当她一人把我们二十多人灌醉之后，是一个叫洪叔的男人把我们送走的。”

“另外，天霜儿称后来的带枪男人就是她丈夫找来保护她的，我本想找个借口跑走跟踪，但带枪男人一看就是高级保镖，我怕暴露，就赶紧回来向您报告了。”

眉心皱成一个“川”字，莫言问道：“天霜儿的真实姓名、样貌？”

“这个……天霜儿进来没说几句就上菜，然后就是拼酒，当时所有人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名字，没问出来。”

说到这儿，游戏ID奇袭蛮子的男子下意识的退了一步，“照片，每次我找准机会拿出微型照相机的时候，她都会去人群中走动，所以……那几张照片连半张脸都没有。”

“咯吱吱”的咬咬牙，大案后的莫言低头呼出一口长气，一字一顿，“那你来形容！”

“额，那个……咕嘟……她，很漂亮，大女神的那种，还有。”

噗通跪倒，男子全身发抖，他已经从老板的语气中体会出危险，天霜工会组织聚会，这是最好的识人机会，他却错过了。

奇袭蛮子之所以回来，一是为钱，二是因为他还有存在的价值，他的卧底身份还没有暴露。

“老板，天霜儿今天戴大墨镜盖住太多容貌，我设计多次，都没能把墨镜摘下来，老板，求您看在我多年忠心耿耿的份儿上饶我一命，我保证戴罪立功，把天霜工会的秘密全部套出来，求您饶我一命啊！”

“哼。”鼻音一笑，莫言缓缓站了起来，“饶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你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说给我听，若有半点出入，你就可以去死了！”

“是是是。”

各种点头，奇袭蛮子将天霜儿如何进门，在座反应，一个多小时的聚会细节完完全全的说了一遍，只见老板莫言不住颔首，但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缓和。

“老板，事情就是这样了，绝对一点出入都没有，那个，刚才几名天霜工会的玩家找我，我！……”

遁走的借口还没有说完，他的瞳孔猛然放大，低头、低头，左胸之前已经穿了一个焦黑的圆洞。

“那个带枪的身份不简单，在京里敢揣着M31激光枪在大街上晃荡的不多。”

手中与京城那位上身尤其壮硕男人所带枪型相同的黑色激光枪随意一转，莫言另一手按在手下的额头，“你已经暴露了，所以你可以去死了。”

随手一推，已是死人的奇袭蛮子不瞑目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