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松了一口气，这份工作他一定可以的。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他已经能适应了，连他们的玩笑也是。小小来接他的时候，感觉到他们暧昧的目光，困惑地看向秦茹，想知道发生什么。秦茹摇摇头，脸上却是坏心的笑。

“清雅，你是不是说了什么？”她懊恼地问。

“我……”他红了脸，不知要怎么解释这件事，他明明不是那个意思。

“徐姐，原来你真的和小雅在交往呀？”小张夸张地摇了摇头，“你怎么能这么残害祖国的花朵，他还是国宝级的，长相也好，性格也好，怎么就是没眼光呢……”

“你觉得我有什么不妥吗？”小小假装生日地扬起拳。

“没有，没有不妥。”小张连忙说，不怕死地又加了一句，“如果摆在哥的位置上……”

“乱扯，你真的欠扁是不是。”小小气得追着她满屋子跑。

“我错了，徐姐，看在一屋子猫猫狗狗的份上。小雅，救命……”她大声喊着，咯咯笑个不停，飞快地躲到清雅身后。

“小小……”他怕她真的生气了，央求地看着她。

“你太好说话了。”她皱起眉，不爽地叹了一口气。交往是两个人的事，大家心里知道就好，何必说得到处都知道。她上个男朋友开始也是这样，带她去各个酒吧喝酒，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交往，在他离开之后，甚至有人打电话来跟她说看到他在偷吃。“饿死了，不就是谈个恋爱，不要耽误我吃饭了。”她不耐烦地嚷着，拉着清雅的手，“阿茹，我们在外面等你。”

“好。”秦茹跟同事交换目光，不再继续说下去。

她好像并不想让别人知道，清雅难过地低下头，望着两人握着的手，没有关系，她不想承认也没有关系，他只想一直呆在她身边。僵硬的气氛一直继续到饭桌，清雅想要让她开心，想要讲点什么缓和的气氛。

“今天我见到真的萨摩耶，真的超漂亮的。”

“它可是被称为微笑的天使哦。”秦茹附和道。

“真的吗，小小，要是你看到就好了，你也会喜欢的。”

“我对动物一向没什么爱心，也不喜欢没理性的东西。”她冷淡地说，顾自吃着菜。

清雅的表情僵了一下，低下头不知要说什么。秦茹假装不知，也懒得说她，从两人认识起，她就知道小小心里一不高兴就会摆臭脸，说话也冲，巴不得让所有人的脸都臭似的。等吃完饭，秦茹开车先回去了，从车子的后视镜上，她看到清雅略带不安地站在小小身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