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开杀戒,她只好赶紧趁乱护着封逸躲到石碑后头,逮着机会再赶紧溜走。
“哎?!”一直躲在一处石碑后的霍二娘瞬间惊叫了起来:“逸哥儿,你疯了么,怎么自己过去了!”
不是封逸又是谁。
那一脸面无表情站着的俊秀年轻人脸上镌刻的一个小小的罪字,在阳光下清晰异常。
“哼,怎么,心疼野猫了,嗯?”院中美人微微眯起闪过暴戾冷光的琥珀眸,冷笑着手中长剑一顿,挑起他身后那人的下巴。
“铮!”地一声,那血色诡红的长剑忽然搭上了另外一个人的脖子。
直到——
面前站着的这人,她竟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三爷,还是白白……
那一瞬间,她几乎有一种诡异的错觉——
楚瑜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面前的人无形的手狠狠拽住,呼吸不得,冷得吓人,不敢移动分毫。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那双森然妙目都只定定地看着一个人。
摘取人命如摘花采叶,琥珀眸里波泽潋潋,森然暴戾如锐利冰峰流光,夺人心魂,矛盾到极致的诡美,令人不寒而栗。
院中矗立的白衣美人,脚下鲜血如深渊,即使做着此刻看起古怪残忍非常的事情,看起来依然是清冷如云上月,昆仑冰川雪的谪仙。
干尸慢慢地倒下,让所有目睹这一幕的人忍不住僵如木石,瑟瑟发抖。
一点血色猩红弹动时,落在了琴笙的眼角下,他抬手慢条斯理的擦去,精致的唇角浮现出一抹幽凉而满意的清浅笑容。
“嗡——!”又是一声刺耳的铮鸣!
琴笙方才手腕一转,抽剑的同时挽了一多华丽优美的剑花,将那已化为干尸的武卫首领胸口大洞飞溅出的最后一抹鲜血匀称撒便了吞噬的剑身。
那魔剑竟似将自己穿透的人体的血吸允了个干干净净。
下一秒她错愕地发现那琴笙剑上的尸体似乎随着吞噬身上红光渐收,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一具干尸。
琴笙却也不急着拔剑,他手中的吞噬瞬间红光爆起,魔性非常,刺耳的金属铮鸣之声几乎让楚瑜他们都忍耐不住地一把捂住了耳朵,难受地皱眉。
伴随着一声惊恐的惨叫,那武卫头领就将自己的胸口直接撞入那吞噬的剑尖,直接穿了个透心凉。
“啊啊啊——!”
吞噬上红光刺目,那武卫头领大惊失色,试图运气逃开,但是却莫名其妙,身不由己地直接朝着那剑尖撞去。
琴笙冰冷的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