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而孙大勇则完全不同,他是军人,只要他动手,上面有周虎臣撑腰,没有什么后顾之忧,这些地方士绅豪强充其量只能算是蚂蚁。
楚文信的宅子是一个三进的院落,几十名大兵气焰嚣张的闯入,让宅内所的人都吓得直接回了屋内,谁也不敢出头。
“所有的内眷回避!让楚文信出来见我!”
孙大勇虽然出身不高,但他知道不能冲撞女眷,那是污点,也是军规的明文规定。
宅院内一阵鸡飞狗跳后,一名二十余岁的年轻人心惊胆战、畏畏缩缩的慢慢走了过来。
“小的楚怀壬拜见将军。”
“楚文信在哪?”孙大勇瞟了一眼这个年轻人,问道:
“家父...实在是无法出来拜见将军。”看着满脸凶横的孙大勇,楚怀壬很是畏惧:
孙大勇皱了皱眉,想了想明白了:“带路,我去看看!”
进了楚文信的屋子,果不其然,眼前的楚文信表面上比刘二进还要凄惨很多,他的脸——肿的象一个猪头。嘴唇开裂,整个正面的牙齿已经一个也没有了,孙大勇心中暗叹,这刘二进也够狠啊!
这种状况,楚文信显然也不再能说话,孙大勇果断的出了楚文信的屋子。
没有什么犹豫,恶人需要恶人磨,孙大勇不会因为楚文信的可怜相而产生什么怜悯,这些放下矜持的地方缙绅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岂能轻易放过。
“绑了!”
几名士兵早已心痒难耐,孙大勇话音刚落,楚怀壬就如同一个小鸡崽一样被摁在地上。
“十五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男丁全部给我绑过来。”
这是破家的前奏,士兵们遵命开始行动,楚文信的宅院顿时一片大乱......
楚文信的家中男丁不多,两个儿子都是二十多岁,另外还有几名下人,很快,这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被绑到院落中。
孙大勇满面凶狠的走到几人近前:“当曰还有谁参与了殴打刘二进,都有谁参与了,给我说出来,否则,我就把您们全部带到大同。”
兵过如梳这个道理谁都明白,这些军爷可是说到做到。谁都明白被带到大同意味着什么,说出来也许还有转机,事情简单的不能再简单,打人的人就在镇内,谁也跑不掉,你不说,自然有人会说。
就在士兵接受命令去抓人的时候,刘二进的哥哥楚怀进得到消息匆匆跑了过来。
在楚怀进上前千恩万谢后,孙大勇一把拉过他,两人开始俯首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