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以上,够不够?”
战马与马匹不是一个概念,战马是能够上马就投入战斗的马,是经过训练的马,这是最重要的,也是急缺的军事物资,战马价值不菲,刘庆能够这么痛快的答应,这已经是下了血本。
长城并不是密不透风,刘庆有办法在草原搞到战马,而且,这是那些边镇将领喜闻乐见的事情,边将有好处可捞,还能给大明带回马匹,这就是刘庆能够在宣府成功的要素。
“小虎会让舅舅看到一只强大的军队,它会是这个国家的柱石,成为敌人的梦寐!请舅舅相信父亲,相信小虎!”
刘庆对周遇吉自然相信,这个有些刻板的姐夫如果不是不善于钻营,依照他的战功,早就已经成了一镇总兵。
“小虎在延庆等待些时曰,估计不会太久,银子我会办好会票派人送过来,至于战马,恐怕要用半个月的时间!”
周虎臣无话可说,舅舅刘庆是他的嫡亲舅舅,是绝对的家里人,他应该已经看到了什么,刘庆对时局看来有了不好的预测,现在等于是孤注一掷,他准备全力帮助周遇吉了。
刘庆第二天离开了延庆州,周虎臣一行开始等待,而刘庆答应的会票也一直没有送过来。
周虎臣等人在焦急的等待,这一个等待竟然超过了半个月,当刘庆风尘仆仆回到延庆州,已经过去了十八天的时间。
“马匹太不好搞了!蒙古人已经归顺了建奴,建奴现在在控制边墙的交易,马匹更是禁止交易,以后,恐怕建奴很难克制了!”一进门,风尘仆仆的刘庆就开始诉说情况:
不愧是军伍中人,刘庆的判断是正确的,周虎臣也知道,当今年事关之整个辽东战局的松锦之战结束,明军将失去对建奴的反击能力,而蒙古人也将彻底成为建奴的附庸。
周虎臣给刘庆见过礼,坐在椅子上刘庆继续道:“拿着吧!银子留在舅舅手中没什么用了,现在建奴越来越强,蒙古鞑子也不安分,现在蒙古人与建奴联手,我大明内部流寇四起,举步维艰!战事会越来越多啊!这些银子还有战马就不用再还了!算是舅舅的微薄之力,算是对朝廷与你父亲的支持吧!”
刘庆满面的颓色,看来他是集中了所有的能量,竟然一次拿出来三十六万两银子。
“舅舅,要不您也随小虎离开这里吧!”银子不用客气,周虎臣知道已时曰无多,宣府以及京师之地已经不再安全,他尝试着要把刘庆一家人带走:
“不!舅舅不走!小虎把你表弟带走,哪怕有什么大事发生,刘家也会留些最后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