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县衙,急招麾下文武议事,法正、张任、姜维等文武闻得此讯亦是大惊失色。
只见张任忿然出席,怒火冲天,厉声喝道:“异族蛮民竟敢乘虚而入,犯我大汉境地,实在可恨,某愿领军,讨伐蛮军!”
张任言未绝,法正便急急出席反驳而道:“万万不可,我军与荆州贼军恶战连连,兵力损耗惨重,当下我军仅有不足万余兵马,且兵士皆是疲惫不堪!”
“更何况此时荆州贼军尚在白帝,刘备诱得南蛮入侵,其必会不顾一切,大举来犯,即时西川腹背受敌,如之奈何?”
张任听言,深知利害,咬牙切齿,却又无言以对,马超面色不变,肃然向法正问道:“依孝直之见,又该如何应付?”
法正听马超问起,眉头深锁,沉吟一定,一时腹内并无计策,马超见之,急又望向姜维、孟达等人,众人皆是脸色沉重,并无计策。
想到建宁、牂牁、越嶲三郡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马超又怒又急,锐目刹地瞪大,杀气汹腾,慑人心扉。
法正脸色阴寒,双眸亦是杀气凶烈,但法正身为谋士,知得不可感情用事,当即压住怒火,出席作揖而道。
“主公息怒,此为大耳贼使的驱狼扑虎之计,他欲借南蛮之人乱我军后方,待我等与南蛮两败俱伤,再蓄势而动,主公切莫中计,让那奸贼得逞!”
马超脸色黑沉得如似能滴出水来,火气升腾,如同一座将欲爆发的火山,姜维见状,急亦出席而道:“法参赞所言极是,主公万不可因一时之气,而罔顾大局,时下我军正处休养,倘若仓促进军,恐怕会输多胜少,更何况当下我军可用兵力不多,南蛮于建宁、牂牁、越嶲三郡兵力却超过五万之众!”
马超猛地一咬牙,锐目赤红,眼眸中更有一种令法正、姜维都为之心惊胆跳的疯狂之色:“我大汉之土,岂容外族之人染指,既是如此,我欲暂舍巴东,引军急救建宁、牂牁、越嶲三郡,待伯瞻援军一到,再战大耳贼!”
马超此言一出,法正、张任、姜维等人皆是脸色连变,眼中既有对马超体恤西川百姓的赞色,亦有对刘备趁虚而入的担忧。
法正面露难色,思虑一番后还是劝道:“还望主公三思,南蛮入侵只欲得之财货,我等以利稳之即可,而刘备乃欲夺据西川,若其全据巴东,必深入西川腹地,即时,西川有易主之危!”
“哼!南蛮之人强占我大汉领土,残害我汉人百姓,建宁、牂牁、越嶲三郡百姓,如在水深火热之中,我既为西川之主,焉能坐视不理,若能多救得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