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谁才是振兴汉室之英雄,马骠骑信义无双,却客死他乡,实在令人痛心,某以往尚还多番刁难,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不过想来,若是西川由马骠骑所领,或许不致于出现今日势局!”
黄权此言一出,张任顿时脸色一变,甚是诧异地投眼望向黄权,黄权素来对刘璋忠心耿耿,张任实在未有料到黄权竟会说出这般大逆不道之话。
两人目光交接,黄权目光坦荡,毫无丝毫奸佞之色,张任大大地喘了一口气叹道:“只可惜人死不能复生,马骠骑不辞远来,入川救于蜀地百姓,可我等却不知好歹,逆天而为,最终落得这般下场,全乃自找!”
此言刚落,忽有一人迈步而入,凝声笑道:“益州天府之国,非治乱之主,不可居也,刘璋生性懦弱,贪生怕死,不能用贤,难守基业!”
“反而是马骠骑信义充塞四海,且武勇超群,世人无不敬服,且其不畏强权,愿为信义驱身效死,方为益州之明主,两位明公终能认清时局,如今尚且不晚!”
张任、黄权听言脸色纷纷一变,定眼望去,正是法正,张任见法正走来,却无惊骇之色,他早知法正心属马超,欲要助其登为益州之主。
张任眉头一皱,望着法正脸上那抹笑容,不觉疑惑问道:“我听闻马骠骑被张飞、赵云伤及心脉,心脉乃人体紧要位置,损之必亡,如何事不晚矣?”
法正听言,又是一笑,不慌不忙而道:“呵呵,马骠骑乃天赐西川之主,有苍天保佑,岂会这般轻易被恶贼弑杀?心脉有损确是必死无疑,但马骠骑体质强悍异于常人,且其受创之际有意避开要害,那伤及心脉之言,非实也!”
原来法正早前听得马超重伤,急与孟达前去看望,本已心灰意冷,却见马超尚有生息,严颜暗中告之二人,马超并无伤及要害,性命暂时并无大碍!
同时,严颜又清楚眼下如此局势,刘璋必会将西川拱手让予刘备,以保富贵,严颜受刘璋打压已久,心向马超,岂会眼睁睁看着刘璋投诚。
故而严颜先与二人通心,告之他欲归于马超麾下之意,法正、孟达大喜,速与严颜各做一番商量。
张任闻言,脸上霎时涌起狂喜之色,与黄权对视一眼,黄权听得刘备无性命大碍,亦不觉露出喜色。
而在另一边,孟达赶来告之王双、姜维等将,细声吩咐道:“刘璋已下定决议,要投诚刘备那恶贼,此人看似老实怕事,其实却是阴险奸诈之辈,不可不防,倘若他知得马骠骑未死,必会加害,以讨取刘备欢心,诸位将军当下不可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