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依某之见,我军占尽上风,何须理会,待诸军歇息一夜,便强破其城,与金城贼子杀个痛快便是!”
李虞说毕,马超亦是不语,接着望向庞德,庞德面色一凝,拱手谏道:“我军若是强攻,金城贼子必定拼死抵挡,死伤难免,依德之见,若是金城贼果真欲撤,必有动静,主公可派斥候,于枝阳四面高处探视,自有定论!”
马超听罢,脸色一变,颔首笑道:“令明所言,最合某之心意!”
于是,马超便依庞德所言,派斥候于枝阳城外四面打探城内动静,次日,枝阳城内,各部金城兵开始收拾行装。
斥候回报,众将听了,皆以为金城军欲撤,纷纷请战,马超却是脸色冷然,下令按兵不动,在他看来,成公英足智多谋,不可能露出此等破绽。
到了夜里,斥候又来回报,不少金城兵马从南门撤去了,众将急劝出战,马超仍旧按兵不出。
到了第二日,斥候又来传报,言城内金城兵已撤去了大半,城内空虚,众将听了,无不心急如焚,急要出战。
马超却是忽然大笑道:“哈哈哈,成公英果非一般,此番又要施计欲来赚某,某又岂会中计!”
马超忽然发笑,众将听了,皆是一头雾水,急忙问之,马超神色一凝,锐目烁烁发光,徐徐而道:“成公英多谋,若我所料不差,金城兵乃是假装撤离,其前番教徐氏族人故意来报,却是想要诱得我军入城!”
“而那撤去兵马,想必尽是百姓伪装,其兵众却是尽数埋伏于城内,待我军入城,便纵火烧之,四下伏兵尽出,即时我军无备,必被金城贼杀个片甲不留!”
马超此言一出,诸将无不变色,不少人更是眼中带有几分疑色,看似不信,马超也不在意,只是命斥候速速前往打探一番。
到了夜里初更时分,斥候回报,从枝阳撤去的兵马,果然队伍不齐,毫无纪律,都是些乌合之众!
众将闻报,方才醒悟,纷纷赔罪,齐声而道:“若非主公神算,我等几乎误了大事!”
马超摆了摆手,目光冷寒,又与众将言道:“我前番见那徐恪,贼眉鼠眼,口齿伶俐,能言善道,便知此人不可信也!”
“传我号令,将那徐恪一干人等,尽数斩首于辕门,示于三军,同时,再吩咐三军,不可轻动!”
马超令声一下,诸将皆是领命,而那徐恪候了两天,眼见约期将至,心头大喜,正想着日后得权得势之后,如何折磨徐厉,潇洒人生。
忽然,帐外传来一阵兵戈震动,还有急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