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了她怎么向他交待啊。
罗心书还没从乱七八糟的想法里回过神,没想到夏晴却只是走到了她的办公桌前坐了下去,再在她目瞪口呆里站起来朝她淡淡的道:“也没想像中那么好坐。”
是的,没有想像中那么好坐,坐上去也没有哪种兴奋心跳的感觉,不值得她拿她的婚姻来换。所以她可以回复任荐言:“我不嫁给你,总编的位置我自己一步一步爬上去,三年也行五年也好,总有一天能爬得到。”
下班时下起大雨,没带伞的同事只好站在公司大堂等雨停,夏晴也是没伞群众之一,淹身在人群里,毫不起眼,可那个穿着制服的司机还是能准确的找到了她,众人不由的让开了一条路,“老夫人要见你。”他道,手上伞滴下的雨水湿了夏晴的鞋,她低头看着那水迅速沁入鞋里,冰了她的脚。
司机为她打开车门,可夏晴站着,不愿坐进去,任老太太眯起了眸看着倔强站在车外的她,司机撑着伞,可雨那么大,淋湿了她的半边身子,她明明是狼狈的,却那么美,眼神明亮神情坚定,像是谁也不能将她打败。
任老太太想的却是昨晚任意失魂落魄的回来,任她唤他问他话,他都不答一句,问急了,只是回房,把头埋在被里,不愿面对她。这兆头可不好,她心中警铃大作,明白有些事情发生了,已非她能力所可挽回,沉思一整夜,觉得还是要把祸端除去,方能一劳永逸。
“你要多少钱?”她坐在温暖干燥的车厢,手放在交叠的双脚上,姿态优雅威严天生。没有人不爱钱,她想,那些肖想着她孙儿的,不过是看上他背后庞大的任家财产,只要给了她钱,让任意认清她的真面目,这事,也就迎刃而解。
身处之处,雨声那么大,可这句话却那么清晰。钱?她的确想要很多很多的钱,多得,嗯,就跟这位老太太一样多。她嘴角微动,声音沙哑:“你可以给我多少?”
任老太太微笑,是打败敌人后胜利的笑,是胜者为王的笑:“你想要多少?”她真该把任意也带来,让他瞧瞧他喜欢的女孩在面对金钱时的嘴脸,那样,他还非她不可吗?还一定要得到她吗?
“我想要好多好多的钱。”夏晴看着她,雨水顺着她脸往下流,她没有去擦,却只是盯着车内的老太太,“我想要好多好多的钱,跟你一样多。”她声音跟雨水一样冰冷:“然后换我坐在车里,对车外的你尽情的嘲笑。”
瞧见老太太变了脸,她心情变好,觉得打在身上的雨水也不那么冰冷了:“等我有了好多好多的钱,任意算什么,任荐言算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