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家淮连忙对着习柏青交代道:“快去叫医生!”
“噢……好……好的……”
习柏青也被吓的不清,恍恍惚惚的应着,连忙转身跑出了屋子直奔医疗室。
“妈……妈妈你醒醒……”习非云摇晃着贺兰素媛,这还是他记事以来,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母亲如此脆弱,如此的……凄惨……
只见那张原本比同龄人要白皙滑嫩的脸失去了血色,惨白一片,眉头紧紧的蹙起,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痛的,整张脸可见的肌肤全都扎满了大大小小的木屑和木刺,出现一个个血洞,显得异常触目惊心,甚至惊悚可怖。
那些木屑和木刺全都镶砌进了她脸上的肌肤上,额头,鼻子,脸颊,下巴,到处都是血,而血水里则或深或浅,或直立或横卧的镶砌着一根根粗细不一,大小不一的目刺和木屑,还沾染了许多灰尘reads;。
在这样艰辛的生存环境下,根本没有精密的仪器,完全消除她脸色坑坑洼洼密布的木屑和木刺,也没有办法完全修复这些东西带来的伤痕。
就算人工处理,也不可能将她脸上的木屑和木刺彻底踢出干净,不难想象,她这张脸是彻底的毁了。
习家淮紧促着眉,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眼,不得不说贺兰素媛现在这张脸,实在太过惊悚骇人,让他根本不敢直视。
而没走多远的习阎瑾,在听到身后的惊叫时,看着身边的夏君凰,眸底浮现一抹浓浓的宠溺:“又被你气晕一个。”
夏君凰笑了笑:“不止如此。”
习阎瑾眉梢微动,对于夏君凰淡笑的打着哑谜,也没多问,如刀般平直的唇微微牵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夏君凰侧头看着一路跑远的习柏青,又看了一眼习家淮房间里的情景,唇角的笑意冷厉而残酷。
刚才就在习非云要伸手扶住贺兰素媛的时候,是她暗中束缚了习非云的动作,让他生生的错失了扶住贺兰素媛的机会,也是她让地上的木屑和木刺在贺兰素媛临近地面的时候,全都集中在了她脸部的范围。
贺兰素媛以为三个耳光就算了?怎么也得留下一个深刻的痕迹,让她牢牢的记住这份痛苦。
而这只是开始。
天色虽然昏暗了,可正是吃完饭的时间,四周经过的人不少,在见到夏君凰和习阎瑾的时候,就纷纷行注目礼了。
接着还不等他们再提步行走,就听到了一道道惊呼声,因为那房屋的门并没有关,所以离的近的都听得清楚,似乎是习首领的母亲出事了,不过看到夏君凰和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