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回去取伞。上车时,大家已经各自坐好。刘洋只好找到沈瓷的车坐下,先回沈家。打算明天再关家。
“我今天是帮大哥抓傅莺霆的。”窗外夜景掠的飞快,沈瓷道。
“什么?”一句话没头没尾的。刘洋发懵。
“只是帮忙抓人而已。”沈瓷声音疲惫的融在夜色里。她靠着车窗睡了,若不是先前那一句。刘洋几乎以为这是她睡梦中的呢喃。
刘洋暗暗握拳,脑海中闪过那天他去质问,关堇衍含糊其辞的样子。刘洋低低道:“大小姐,我明白的。”沈瓷没有听到刘洋的决心。她心里很乱,一方面她知道傅莺霆不可信,一方面傅莺霆的话却又的的确确比关堇衍接近真相。沈瓷想不出有什么理由,堇行死了没人告诉她,也没人告诉她的家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呢。
生老病死,除非不正常。
另一边,傅莺霆被人五花大绑扔上车后备箱,‘啪’关上车盖。傅莺霆在黑暗里适应好一会,扭头看见阿蒙吮吸着指头,清亮的眼睛圆湿漉漉望着他。“要我帮你吗?”阿蒙问。
“不用。”
阿蒙神色失望,“你呈什么能啊。娘亲让你抓人,你自己却被人抓了。算什么嘛。”
傅莺霆闭着眼打盹:“这才刚开始,急什么。”
阿蒙嘟囔:“小心你把命玩没了。”
“那也是天意。”
傅莺霆在车厢里打了一个大大哈欠,酣困长眠,一长一短打着呼噜。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往往大多数会被自己蒙蔽双眼。原以为自己是黄雀,殊不知自己才是那只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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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城扶着寇成去上厕所。如果说寇成在关堇衍面前被砍一刀也只愿意承认针尖大的痛,那在韩城面前则是全然相反。针尖大的痛都恨不得说成生孩子的疼——如果他能生孩子的话。他们两兄弟从小在一个师门长大,一起练武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寇成撅个屁股韩城就能知道他要放什么屁。可这次,韩城却不揭穿寇成。
寇成喊痛喊疼,韩城安抚不了大半夜都去喊医生。更别提其他。搞得寇成现在连玩笑都不敢和韩城开。
韩城真会当真的。寇成手里握着苹果,看着韩城背影沉默的想。韩城现在变得特别患得患失,他害怕每一个兄弟从他生命消失。韩城从来不提二少,几欲几次,寇成都很想给韩城说。二少也许没死。想了又想,他还是没敢说出口。他怕韩城不信他的话,反复佐证辩驳时一次次回想起来,他见二少最后一面的场景。他又更怕韩城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