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被揭开扔在一旁,“没有什么...”寇成突然闭嘴,紧紧盯着那个白布。
不对劲。病床是靠墙而放,白布不是斜掀靠墙,而是齐齐零散堆在床尾三分之一的地方——像是谁坐起来过。
寇成低下头:“大夫说韩哥来看二少时,二少尸身已经僵了。”
白布的位置并不能代表什么,那种痕迹有太多的偶然巧合,即便是伪造,成本也很低。
关堇衍抿着嘴,半晌没有吭声。
沪都的风向像是忽然被席卷了个方向,从传的沸沸扬扬的沈大小姐失踪案演变到是关堇行失踪案。再到如今的传言——关二少已经死了。看笑话的人不胜繁多,绝大多数人精心里却明白,关家出事了。捕风捉影,从来都是无风不起浪。
第二日,刘洋便听到了关堇行失踪的消息。刘洋亲自去了一趟关家问个清楚,关堇衍对刘洋说:“我知道你来是干什么。”刘洋等着他给个解释,哪知关堇衍淡笑了一下道:“我什么都不能说,我和堇行都是做事的人,你能理解我们吧。”
刘洋话不多,只问了一句:“二少现在在哪里,安全吗。”
“安全。”关堇衍转身把桌子上的一本书塞回书架,语气听不出起伏,神色莫辩。
这么简单的一句搪塞,刘洋心里不踏实,又道:“韩哥那天来沈家干什么。”
“你没见他?”关堇衍道:“别胡思乱想了,只是例行探望。对了,沈瓷现在怎么样了,还没有消息?”关堇衍笑着调侃他:“你有担心堇行的功夫,还是先赶紧把他女人找到。堇行派你去保护他未婚妻,你倒好,现在人下落不明,你还敢送上门来讨打。”
刘洋被说的哑口无言。忍不住辩了一句:“我那天不在。”倘若他若在,除非他死。也绝不会让沈小姐不明不白的失踪。
“那你为什么不在。堇行让你贴身保护,你人呢。”关堇衍三言两语把刘洋说的无地自容。即便刘洋有一肚子话可以解释。刘洋也没再辩解,能说出那么一句已经是他最大底线。君辱臣羞,大少爷说的没错,是他没有尽职。愧疚,是支撑他唯一活下去的理由。等他找到沈小姐,定会自裁谢罪。
刘洋走后,关堇衍突然做了一个决定。他喊来韩城,吩咐:“把堇行的丧事先放一放。等找到尸体再说。”没准哪天人回来了,那不是闹笑话吗。
寇成不明白:“大哥,为什么停丧?二少去世这种事根本瞒不住啊。”
“不停丧你拿什么埋?”
“我们...我们可以先立个衣冠冢。等找到二